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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铜镜背后,雕着四个大字:
宜室宜家
字迹因岁月侵蚀略显模糊。再往下,隐约可见一行小字:
姚府所制
阿月轻轻倒吸一口气,小声嘀咕:“宜室宜家,这不是嫁妆上才会刻的吗?这难道是个陪嫁用的铜镜?”
李长曳抬起头,眸光在昏暗的堂屋中缓缓扫过,似乎是在将所有的线索快速拼凑起来,继而缓缓道:“这些年来,可有哪个姚姓人家显赫一时,又与这刘家庄有姻亲关系?”
一旁的陶勉听到这话,若有所思:“姚家?若要说这姓姚的,还能称得上‘达官显贵’的,那可就只有十几年前的姚丞相了。”
他语调平稳,尾音微微拖长,却带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意味。
赵霆闻言,不由皱眉:“姚丞相?可他……”
陶勉眼神微微一沉,接着道:“可他早在十几年前便被判了流放。传闻他一路凄惨,未到流放地,便遭山贼劫杀,全家上下,无一幸免。”
李长曳接着道:“那可曾听闻姚家是否有女儿出嫁?”
陶勉微微一笑,目光落在铜镜上。他点点头,缓缓说道:“当年确实听闻过一件事。姚丞相在尚未入阁拜相之前,曾有一庶女,早已嫁人,外界少有人知她的去向。”
他顿了顿,目光微微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轻缓却透着些许耐人寻味的意味:“不过,若这宅子确实是她的,那看来,她是嫁到了刘家庄。”
阿月瞪大了眼睛:“嫁到这里?可姚家和刘家庄的刘姓人家,好像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吧?”
陶勉微微勾了勾唇:“彼时的姚丞相不过是个入仕不久的清贵之臣,在那时姚家远称不上权倾朝野。只是当今圣上登基之后,姚丞相因为护驾有功,才被升为丞相。”
他语气带着几分回忆:“我年幼时,曾随父亲赴姚府宴席,偶然间见过那位庶女。她当时已是人妻,带着一个年幼的小女孩,因出身不高,坐席不过是侧院一角,不曾入过正厅。”
李长曳若有所思道:“若这宅子的主人,正是那位嫁入刘家的姚氏女,那为何会迫害孙巡检等人?这宅子静默了这么多年,看来这姚氏女既然嫁来此地,按理说不过是寻常人家的一桩婚事,至于牵扯到如此多命案?”
她抬眼望向陶勉:“这姚氏女,后来可有什么消息?”
陶勉垂眸,语气低沉:“自打姚丞相出事后,便再无人提起。”
空气骤然沉了下去,堂屋内一片安静,只有烛火在风中微微晃动。
就在这时——
窗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
烛火瞬间被带起的风吹得不停摇晃,阿月下意识往后一缩,手立刻摸上了腰间的短刀。
陶勉眉头微微一挑,目光微动,迅速朝赵霆示意。
赵霆早已反应过来,几乎在刹那间便抽出佩刀,脚下一点,跃出屋外,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长曳下意识地也要迈步跟上,可她刚刚抬起脚,便被一个身影挡在了面前。
她微微一愣,抬眸,便见陶勉立在她身前,身形微侧,半个身子恰好拦在她的去路上。
“别怕。”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熟悉的从容。
李长曳微微一怔,嘴角抽了抽——
不是,我也没害怕啊。
李长曳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刚想开口,眼前的人却忽然微微倾身,微凉的手指不容置疑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透着一丝莫名的压制感,像是要把她牢牢定在原地。
李长曳本能地想甩开手,可对方却握得紧紧的。甚至在她微微用力时,反倒顺势收紧了一分。
她心头忽然生出几分无奈:“陶大人,我们这些年查了这么多案,什么时候见过我怕过?”
陶勉低笑了一声。
“那可不一样。”他低垂着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以前的案子,不是这样的。”
李长曳微微皱眉:“有什么不一样的?”
陶勉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侧头,看着她:“这回的人,可是专杀官员,你可是个大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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