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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玄搂着他的腰,紧靠着他。
“我不过是争一口气,从小,受尽了颜氏与大皇兄的欺凌,连宫里最普通的宫女与内侍都能随意折磨我,坐上了这个位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我此生大多的欢愉都来自于你,但你总是很忙,朝政永远在与我争抢你的注意,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分担,但我总是不满意,我是不是太矫情了?”
顾成言温柔地勾起唇角,与他对视。
“没有,我觉得这样很好,你愿意将心中的想法尽数告知于我,从前因为互不了解,又缺少沟通,我们之前还生了不少误会与矛盾,人生苦短,想说什么就尽管说,想做什么就大胆做,我们历经风波走到现在,成为这片土地上最有话语权的人,不就是为了能够活的逍遥自在,随心随性么?”
林舒玄发自内心地笑了,他最爱顾成言的地方就是他并不是那种烂好人,虽然心善,但最重要的还是注重彼此的感受。
既然已经答应了要陪着林舒玄去,顾成言便迅速地安排好一切事宜,虽然一个月后恭定王才继承爵位,但他们早早便趁着夜色从京城出发了。
顾成新手握重兵,就算有人错了主意,起了异心,也无法与他抗衡。
他的军功可是实打实的,旁人没上过战场,又岂会是他的对手,镇守京城都算是大材小用了。
马车一路向西南方向行驶,如今正是秋季,路上的随处可见金黄色的美景,其间还夹杂着绯红色的一小片,煞是好看。
林舒玄难得没有在马车里躲懒,而是与顾成言策马齐驱。
“成言!朕的骑术肯定比你好!不信你来追朕啊!”
话音未落,他耍赖一夹马腹,提前跑了。
此番出行是光明正大的,跟随一同出行的还有定远侯与长公主,他与长公主前两年已经成亲了,喧和也嫁给了镇国公李元洛,如今小夫妻俩正在从前的离国,如今的离州城驻守。
长公主能嫁到北燕和亲,自然骑术也是不差的,她与丈夫定远侯骑着马笑看着陛下与顾相。
长公主可不是傻子,早就看出来自己这个皇帝侄子与顾相关系非同一般。
定远侯皱眉,“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失仪?虽说顾相是臣,陛下是君,但是要比试就应当公平公正,否则如何让天下人信服!”
长公主瞧着维护顾相,一脸义愤填膺的丈夫轻轻地摇了摇头。
“呆子!”
定远侯不明所以,转头有些委屈地看着妻子。
“那你也是呆子的妻子!”
长公主风情万种地觑了他一眼,“许久没有与你比试过了,比一场吧!”
话音未落,也像皇帝侄子一般不讲不守规则,提前骑着马往前跑了。
定远侯急切的追了上去,高呼:“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又抢先!”
追着追着,定远侯笑了,长公主毕竟年纪大了,稍微跑了一段就拉着缰绳,慢慢地走着。
定远侯不一会儿就追上她了。
“怎么不跑了?可是不舒服了?”
骑马磨大腿,长公主从前娇气得很,总是骑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没有,到底不年轻了,跑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住了,你陪我回马车里休息一会儿吧。”
定远侯自然连忙说好,他们在原地等着后边的车队跟上来,定远侯看着前方策马扬鞭的陛下与顾相,突然觉得方才长公主的行径与陛下倒是如出一辙,不愧是皇家人,连耍赖的方式都如此理直气壮。
自己纵容长公主,是因为自己钟情于长公主,她是自己的妻子,顾相又是为何呢?难道只因为陛下是君主吗?他们在一起,笑的明明很开心,完全不似传闻中的不死不休。
定远侯第一次在心中有了一丝疑惑。
林舒玄见离随行的队伍已经有一段距离,他们一时半会儿的也追不上来,于是让自己身下的马停下。
顾成言与他对视,温柔的笑问道:“累了?”
“知我者,顾卿也!”
林舒玄指了指自己的身后,道:“你过来么!我想歇一会儿!”
顾成言运气,从自己方才骑的马上飞身一跃,落在林舒玄的身后,搂着他,将他藏进自己的披风里,只露出略带妩媚的两只眼睛。
林舒玄将自己完全靠在他怀里,双手缩进温暖的披风中。
顾成言接替他握着缰绳,驱马缓步前行。
另一匹马走上前蹭了蹭自己的伴侣,跟在一侧。
两个人的身影融为一体,林舒玄望着周围的风景,笑容恬淡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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