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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海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指甲深深陷入尤金的皮肤里。
汗水是冷的,从他的后颈一直滑落到竖脊肌,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
只有他的双眼顺从地闭着,刘海从前额垂下,遮住他的表情,只能从最细微的唇角看出他忍耐得有多辛苦。
所有的一切都映在尤金的眼底。
他指尖的每一次伸缩,肌肉的每一次绷紧,汗水的每一次滴落,睫毛的每一次颤动。
像迟钝的慢镜头,每一幕都映在他的视网膜上。
尤金觉得,就算他能再活一百年,一百年以后的今天,他也不会忘记此时此刻洛海展露的样子。
他们很幸运,思想教育课结束以后,阶梯教室附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经过,也没有人发现本该空荡的教室被反锁了门,更没人注意到里面偶尔传出的不太体面的声响。
结束以后,尤金一语不发地帮洛海清理干净,再替他整理好衣物。
洛海的脸颊还泛着生理性红晕,表情却已经冷了下来。
“我自己可以。”他声音沙哑地说,伸手系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
尤金没有说话,抓住洛海的右手手腕向上一翻。他掌心的那道伤口仍然没有止血,在暗红的血滴里,上翻的皮肉看起来格外狰狞。
洛海皱起眉头,“放手。我受过比这严重得多的伤,这根本没什么影响……”
尤金没有理会洛海,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干净的手帕,小心地在洛海的手掌上缠绕了两圈,绷住伤口,然后在末端系上一个小小的结。
洛海不再说话,垂眼看着尤金手上的动作。
不管什么时候,尤金都是那个喋喋不休、满嘴跑火车的人。但现在他却很安静,偌大的教室里,空气沉默得能听见两人彼此呼吸的声音。
“好了。”尤金最后说道,“回去吧。”
走出教室时,窗外的天已经全黑了。
几个狱警看见尤金搀扶着洛海从教室里走出来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我们还以为您早就走了呢。怎么回事,您这是……受伤了吗?”
洛海垂眸看了自己的手掌一眼,“没事,一点意外而已。你们去忙吧,我马上就走了。”
几个狱警点了点头,刚准备离开,却被一旁的尤金叫住了。
“不好意思,你们有干净的外套吗?能不能借一件?”
狱警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洛海,发现后者没什么表示以后谨慎地点了点头,去值班室拿了件全新的制服外套递给他。
尤金道了谢,展开外套,披在了洛海的肩膀上。
外套隔绝了冷风,遮住了洛海凌乱的领口和脖颈上的红痕,也给了一片空间让他可以藏起受伤的手掌。
洛海的指节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做任何反应。
出了监狱,尤金在门口拦了辆计程车。由于他身上的囚服,好几辆车都踩着油门加速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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