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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梁有今颔首。
眼见着人离开后,梁有今转头对姜越明道:“我们走吧,街市上这会儿正热闹……姜小四?”
姜越明仍然注视着方才那几人离开的方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听见梁有今喊他才回神,“怎么了?”
梁有今无奈,“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姜越明摇头,“我们走吧。”
那妇人身上带着点古怪的香味,说不上来,但他总觉得在何处闻过。
两人离开中西街,顺着人群喝闹声最密集的地方走去,高台上的两男两女正彼此配合着变戏法,流畅熟练的动作令台下观众发出阵阵惊呼,纷纷击掌叫好。
夜间街路上有巡逻的官兵,腰上系着腰牌,经过戏台的一队官兵身后跟了名五六十岁的男人,他着急忙慌地不停对领头者道:“官老爷,您就信我一回吧!家媪连日被吓得夜不能眠,这样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领头的官兵不耐烦地甩开他,“你家老媪老眼昏花,你去找个郎中给她看看眼疾,别在这纠缠我们!”
男人苦着面孔,“她真没看错,那晚我也瞧见了,那只凶兽的眼睛还透着蓝光,模样极为可怖……”
那群官兵不再搭理他,自顾自走了,男子不依不饶地想追去,却被一人拦在了身前,梁有今问道:“这位兄台,你口中所说的凶兽,具体是个什么?”
“是,是一只老虎,它一露齿,家媪便被吓晕了过去,头一回报官时,官兵将几条街搜了遍,可那只大虫只在夜里现身。”
又是老虎?
梁有今察觉到有点不对,他略一思索,“可近日里,也未听闻京城里有人被老虎咬死的事啊?”
男子一听闻,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他一把掐住梁有今的肩膀,用力到指节发白,“有的!凶兽天性食血啖肉,就爱吃活生生的人,他们只会息事宁人!那些被咬死的,他,他们家人只是不敢报官罢了……”
梁有今没预料到他突然来这么一下,被往后怼了一下,后背撞到身后姜越明的胸膛,下一秒男子的手被大力握住,姜越明的眼眸有些吓人,“撒开。”
那股力量似要生生将手腕折断,男子痛呼一声,随之松开掐在梁有今肩膀上的力道。
梁有今感受到他身上气压极低,出声安抚了句,“没事,我不疼。”
姜越明垂了下眼,梁有今的肩膀被掐住的一瞬间,他脑海里又涌现出他曾被野狗啃得鲜血淋漓的画面,那伤深及筋骨,就算后来伤口愈合了,可是还会不时疼痛发作,生生在姜越明心里压成了阴影。
那男子灰溜溜地遁走了。
梁有今还没来得及问他最后那句话是何意,站在原地蹙眉思忖了会儿,问姜越明,“姜小四,你觉得他们口中的虎真的存在么?”
姜越明看着他,“方才压走女子的仆从,衣上绣有罗家的纹印。”
梁有今:“是罗家的话,并不奇怪,我见她那一身衣裳也值不少银钱。”
“可我在她身上嗅到了蛇含石与朱砂的气味。”
“什么?”梁有今诧异,“蛇含石是什么?”
姜越明:“是一昧安神的重药,朱砂也有此功效,可朱砂有毒,时常有人食用朱砂出现精神失济、头晕不振的症状,我观那女子面容,虽然苍白,却并未出现脸部浮肿,脸色萎黄黯沉的模样,那气味,更像是沾在她衣襟上的。”
罗家的富贵人尽皆知,罗家家主早些年被封了凉山侯的衔位,得占了一片王侯子爵人人眼红的封地,他的大庄里养了成群的妖姬美妾,个个也是穿金戴银,生活过得好不恣意。
“早些确实听闻罗家有一名依仗弟弟的权势与钱财度日的废物兄长,那男人又说了弟妇二字,可既是罗家的妻妾之一,又怎可能会用朱砂这昧药?”
市面上自来是不缺安神的药材,稀缺金贵的也可去贺楼拍卖而得,以罗家的权财,给人治病,又怎会看得起寻常药材。
梁有今略一思索,“我记得侯府是有位小少爷,也就是未来要继承家业的小侯爷,是吗?”
姜越明:“罗小侯爷,也是淮德书院的学子。”
梁有今嘴角扬起一点笑,“行,反正闲着无聊,等休沐结束去会会他,我倒是好奇,这食人大虫,到底是真的,还是被人凭空捏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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