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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梁有今两手掐着腰仰头看了眼五皇子宫殿的门匾,“公公不必为我忧虑,我只是来看一眼五殿下,再者头几年我在皇宫被他们捉过好多回,那几个老迂板也不敢丢我出宫,至多口头指责几句罢了。”
那些个见势而屈的礼官大概都知晓梁家在皇帝眼中的分量,皇帝待梁大人视如己出,谁还敢将梁家人丢出皇宫,那不是等同于拂了皇上的脸面么?
太监顺着梁有今的目光看去,“玉妃娘娘似乎正在训斥五殿下,梁小公子此时还是莫要进去的好,免得……”
“你个不中用的!”
宫殿内突然传来女子的厉喝声,随着是有什么啪一声被砸在地上的声音,不响,像是一件衣物,很显然玉妃在发火。
梁有今不语,蹙了蹙眉,不顾太监的劝阻,抬步踏进了宫殿内。
殿内地上散乱着几件衣裳,精致镶玉的腰带正巧砸在殷范七的脚边,他低眉瞧上半晌,默不作声地弯腰拾起那条腰带。
玉妃站在他面前满眼怒火,她还是如梁有今上回见到的那般,浑身上下穿金戴银,极尽奢靡,一双眼睛被求财求势的贪婪吞噬得无比愚蠢,赋满了尖锐的恶念,似乎下一秒便能将她自己都吃进深渊里。
“玉妃娘娘。”梁有今不咸不淡地出声。
玉妃扭头看到他面色登时更加难看,嫌恶地皱起眉,“你来做什么?给我滚出去!”
梁有今瞥一眼殷范七,“急什么,我只是好奇,何时需得娘娘如此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是得不偿失。”
“你还有脸说!”玉妃怒火中烧道:“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会变成如今这副不成器的窝囊样!”
殷范七尚在不知事的年纪之时,玉妃曾因在宫中犯了错而被皇帝罚去了远山庙处禁闭思过一年,而那年大五皇子两岁的梁有今恰好被接入宫中养在皇帝膝下,他行事无所忌惮,殷范七跟着他耳濡目染,也学去了些坏德性,等玉妃再回到皇宫时,便觉得自己的孩儿被梁有今给带坏了。
“窝囊?”梁有今嗤笑一声,“玉妃娘娘不在宫中时,我是教了小五不少东西,娘娘可是觉得,受了气揍回去是一件窝囊事,五殿下就当忍气吞声受着?”
“你莫要曲解我的意思!”
玉妃知梁有今嘴皮子惯来厉害,不打算继续与他争辩下去,扬声想将侍卫叫来把人轰出去,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殷范七终于出声,“母后,够了,儿臣会依你的意思,还请母后先行去政德殿。”
玉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殷范七一眼,甩袖离开了。
梁有今看着玉妃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后,几步走近殷范七身旁拍拍胖墩墩的他,“她逼你干什么了?”
殷范七低头抚摸着手里的腰带,“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她要我穿戴上回武安侯赠予我的腰带,为了在宫宴时表明立场,此后与一个有权势的奸佞小人互相利用,我不想佩戴那条腰带,所以同她吵了起来。”
而他手里的腰带是他舅父给他的生辰礼,他舅父曾在皇宫任职,可坚持中立政见的他最终无法忍受无止境的贿赂拉扯,大失所望而愤然辞官拜别京城。
他一生也便止于那四品官衔,被殷范七母系家族冠上了“窝囊废”的名头。
“梁仲乐,我真羡慕你,”殷范七叹道:“你没生在这帝王家,能够无拘无束随自己心意而活,若要我来选,我宁可从未降世过。”
玉妃的思想很明显,即便不求殷范七将太子压下承袭帝王,也要他榨干身边之人的价值,利用所能利用的,未来被封上王爷时也能拥有自己的势力,让人敬而仰之,皇帝也要看其三分脸色。
可殷范七只想做个只顾吃吃喝喝的闲散王爷,两人念头相左,闹到最后其中定然得有一方放弃。
梁有今:“嘁,她不满意你,怎么不再抓紧再生一个呢?”
他抬臂圈住殷范七的颈脖,“走罢,何必定要听她的,今日这腰带不戴也无妨。”
殷范七冲他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你可莫要安慰我了。”
梁有今眯眼笑,使劲捏了把他上臂的肥肉,“哼,你这小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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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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