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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坐吧,”闻绍不打算与她攀扯那些繁文缛节,直接谈及正事,“我有几个问题想要向你求证。”
林蕴霏对他的安排毫无异议,择了姚千忆旁边的位置坐下。
“听闻殿下与姚小姐是一道发现池钊向艾小姐索要财物的,对吗?”
“不错,”林蕴霏从袖中取出艾雯的那枚玉佩,“当时艾小姐将这块玉佩交给了池钊,池钊却仍不知足,要挟艾小姐第二日带去更加值钱的物什。”
闻绍向身后的人递了个眼色,对方走过来取走玉佩,放到他手上。
将那玉佩的形状与上头的花纹仔细环视了一圈,闻绍复看向林蕴霏,问:“既然这玉佩原是在池钊身上,为何现在落到了殿下手中,还请殿下务必交代清楚。”
对方完全不顾惮她的身份,投过来的目光好似夹带利箭。
林蕴霏却也不怵他:“那日我与姚小姐目睹了池钊的恶行,当面去质问他。池钊却拿出万般托词,欲颠倒是非。姚小姐为揭穿他,趁其不备从他袖中夺得此物。”
“艾小姐亦在场,她与我可相互为证。”语罢,她抬眸与艾雯相视。
艾雯闻言应声道,声音有些轻,语气却坚定:“没错的,这玉佩是姚小姐从池钊那儿夺去的,池钊即刻恼羞成怒。”
林蕴霏于是去看闻绍,对方很轻地点了下头。
想来他适才已分别单独问过艾雯与姚千忆,眼下不过是再同她勘对。
男人刚要继续张口,外头响起一声宣报:“大人,小的特来回禀。”
“进来吧。”闻绍道。
那人径直来到他身旁,附手在闻绍耳边说话,随后垂首立在他右手边。
闻绍紧跟着起身,做出言简意赅的解释:“我的手下已在池钊住处搜出了那些物件,一样不少。如今物证齐全,诸位这边的供词也无有差错,本官这就要去审问池钊,让他画供。”
他偏头向原先立在他身后的男子说:“你将她们三位送出刑部。”
话落,闻绍拿着玉佩阔步向外走去,在经过艾雯面前时,他交代了句:“不日刑部会将那些物件连同这枚玉佩送往艾府。”
待跟人走出刑部,姚千忆终于装不下去正形:“这就结束了?”
“怎么?难不成你还希望他拘着你多问几句?”林蕴霏也为今日的顺利感到不可置信,但未生变故合该是值得高兴的,她打趣道。
“可千万别来问我了,”艾雯揪衣裳的手总算得以放开,她吐出堵在胸膺的浊气,“这位侍郎大人自始至终绷着张脸,说话的语气也凶,我都要被吓得晕过去了。”
这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逗得林蕴霏嘴角上翘。
见她如此,姚千忆与艾雯相视一眼,也抛却其余情绪,畅快地笑起来。
“从今以后,我不必在夜里因为担心第二日又要去女学见到池钊而睡不着觉了,”艾雯神情轻松地开口,“再次多谢二位,假使没有你们相助,我还不知要被池钊敲诈多久呢。”
经此一事,她面上明显褪去了几分稚气。
姚千忆轻轻地用手肘撞了下她的小臂,眯眼笑道:“你用不着同我客气。哪怕不是你,而是旁的与我素未谋面的人,我也会挺身而出。更何况你与我还有同窗之谊,我是绝不能袖手旁观的。”
“殿下,你说是不是?”姚千忆一挑单边眉毛,将话口抛给了林蕴霏。
林蕴霏看向艾雯,给了姚千忆十足的面儿:“姚小姐说得不错,我们如何都该帮你。女学内本该是静心读书的地方,池钊却借学官之职行不轨之事,艾小姐千万勿将他对你讲的那些话放在心上,失了求学的信心。”
“你虽暂时落于人后,但尚有时日勉力追赶,来日未必不能位居前列。”
听了她们的话,艾雯竟是瞬时红了眼,眼泪好似松线的珠串。
往日未有见过这般情势,姚千忆只觉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扭首问林蕴霏:“我有哪句话说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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