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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看了眼面色沉沉没什么反应的赵泽源,颇为识相地不出声了。
“仆射大人可还记得他是谁,”林蕴霏好心提醒他道,“八月十三日晚,此人受您的命令,在江府附近试图截杀户部员外郎江瑾淞。”
“无故刺杀六品官员,按大昭律法可是要判……”她顿了顿,说,“仆射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后果吧。”
“殿下这是何意?”赵泽源拧起眉头,道,“且不说江瑾淞安然无恙,单论殿下与赵家之间的关系,殿下难不成要将亲舅舅往绝处逼吗?”
林蕴霏勾了勾唇:“哎,仆射大人言重了,我可没有说过这般无情的话。”
“今日我带着此人探访赵府,就是想用他跟仆射大人做一个交易,哦,不对,是一个合作。”
“什么合作?”赵泽源很不喜这种为鱼肉的感觉,半眯起眼。
“既然要谈合作,那么得等人齐了才行。”
“藏于屏风后面的那位公子,还不肯现身吗?”林蕴霏不期然从赵泽源身上转开目光,直直地望向角落那盏无风自动的烛火。
短暂的沉寂之后,身着鸦青锦衫的赵越楼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直至站定在二人跟前,他脸上还挂着明显的惊讶:“殿下是如何发现我的?”
“适才陈夫人退却前眼神往屏风后瞧了好几眼,我便觉得有些古怪,”林蕴霏坦然地任他打量,“不想随口一试,屋里竟真变出了个活人。”
听见败露的原因,赵越楼不禁感到些许赧然。
赵泽源深深地看着她,神色复杂:“事到如今,殿下可以讲明来意了吗?”
“当然,我也不欲浪费两位的时间。今夜陛下遽然醒来,唯独传唤了林彦到榻前,交予他监国之权。”
林蕴霏说一句,二人的脸色就变差一分,可见宫里的消息尚未传至赵府。
“不仅如此,他还以保护陛下之名命令禁军将整个皇宫围成铁桶,”林蕴霏道,“林彦居心叵测,假使让他掌权,两位不妨猜猜赵家能有喘息的余地吗?”
不用她讲,赵泽源亦能预料林彦得势后定会回头狠狠报复赵家。
但他目前已经失去了可以扶持的皇子,这些年此起彼伏的党争和操持一大家族更是渐次消磨了他的心力。
赵泽源颓然道:“他是陛下钦定的监国,赵家如何能违背君意呢?”
林蕴霏扬高语调:“倘若我说,他拿出的是假圣旨呢?”
赵泽源浑浊的眼珠子登时微瞪,沉声问:“殿下有几成把握?”
“至少七成,”林蕴霏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除此之外,我这儿还有不少他的把柄,都是板上钉钉的铁证。”
赵越楼思忖了片刻,说出心中疑问:“如今陛下昏迷不醒,林彦身后不仅有数千禁军,还有支持他的一众朝臣。纵使殿下能拿出证据,也难以逆转时局。”
“再者说,即便费力推倒了林彦,赵家也没有可以扶持的皇子了。”
赵泽源听罢不语,林蕴霏知晓他与赵越楼有着一样的顾忌。
“禁军之所以听他指令,无非是因为那道圣旨,我若揭露圣旨为假,他们焉愿意继续同林彦一起行谋反之事?”林蕴霏早就想到了这茬,“仆射大人不是同五城兵马司指挥使交好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动用五城兵马司?”赵泽源不太赞成道,“五城兵马司作为京中衙门,如何能够进宫?何况五城兵马司如果与禁军厮杀起来,那便少不了腥风血雨。”
“非常时期当行非常事,五城兵马司此举是为清君侧、护帝王,有何不可?”
林蕴霏的语气里透出一股叫人难以忽视的杀伐决断:“皇宫里流的血难道还少吗?仆射大人偕同赵家能有今日的成就,难不成没有踩碎过白骨吗?”
“还是说仆射大人在太平年岁里享多了清福,再没有当初的锋芒与血性?”
她的话如同千万根针扎在赵泽源的脊梁骨上,但赵泽源终究不是二十岁初出茅庐的士子。
他压抑着被小辈挑衅的怒火,说:“殿下,你的激将法于我无用。我的抉择便是赵家的抉择,我绝不能让赵氏一族为我的冲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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