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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不看他,语气平板:“你平时用的手机太旧了,功能也不全,在外面竞赛联系人不方便,把这个带去备用吧。也不是刻意给你买的,只是用过的旧手机,而且这是高利贷。等你以后有钱了,可得送我个最新款最贵的新手机。”
我铺垫了这么多,也不知道是怕祁昼尴尬还是怕自己尴尬。好在祁昼立刻收下了,他将银白色的手机握进掌心里,忽然轻轻叹息了一声:“周灼,你真是……”
“我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那天晚上,直到分开,我都不明白祁昼的那声叹息,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祁昼就离开学校,去参加竞赛了。
那个周末,我也硬着头皮去见了田径部那哥们。
那顿咖啡开头喝的极其尴尬。我一进去,看到他比我高了大半个头,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但一想到他比祁昼矮,又莫名觉得好受了一些。
然后,那哥们就红着脸问我:“平时喜欢做什么?”
我:“学习。”
他僵了僵,又含蓄地问:“你欣赏什么样的同学啊?”我:“学习好的。”
田径部的准备走特招,大概率学习并不太好,对方语塞了,干巴巴道:“没想到你那么喜欢学习,我本来以为你喜欢打游戏,还带了游戏机和新出的卡带。”
我的眼睛一下亮了。
一起打了两局游戏后,我们成了好哥们。分开时,大家都心满意足。我们握了握手,那哥们感激地说:“周灼,感谢你,你真是个好人,你让我明白不能太肤浅只看外表,还是得找性格好的。你打个游戏竟然好胜心这么旺盛,我简直感觉游戏里你暴揍的是我本人。”
我:“不客气,谬赞了。”
他悲愤道:“不是谬赞啊!你看我手臂——这是你玩兴奋时锤的!都青了!我都快恐男了!以后我找男的,也要找比女生还柔弱的,保命要紧。”
我:“唔不好意思……那,咖啡我请了。还要医药费吗?”
对方:“……”
回到学校,我发现祁昼发来了信息。他问:“见面怎么样?”我想了想那游戏,回道:“挺好玩的。”
祁昼不回复了。
我抱着手机发呆了一会,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无聊得很,我好像既不想谈女朋友,看到喜欢我的男生,除了和人家争强好胜打一架也毫无兴趣,甚至有点想回家背单词。我这是怎么了?
唯一能让我想立刻见到的,想捧着手机等回复的,似乎只有一个人……
我恍恍惚惚地低头看手机屏幕,界面还是停在祁昼的聊天框里。他还是没有回复我。我还以为他会问我玩的什么游戏,咖啡好不好喝呢。
然后……非常突然的,一个念头像醍醐灌顶一样忽然出现在我脑海里。
——我想,该死,我不会是喜欢祁昼吧!
窗户打开,夜已渐深,一阵大风刮过,倒灌进温暖的卧室中,我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
我活了十八年,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真心喜欢了一个人。也是第一次觉出了焦灼的忐忑和酸涩。
我在床上焦虑地滚来过去,一会儿只觉得脸上发烫、心跳如鼓,一会又觉得焦灼上火,也不知在生谁的气。
这样直到深夜,我满脑子都是之前和祁昼相处的点滴细节,他说过的每个字、笑时的唇角弧度、认真的样子、偶尔不耐烦的样子、对我无奈的样子,都全部放大了刻在我的脑子里。
我像吃一颗钟爱的糖果一样,小心翼翼地舔着这些甜,心里是长那么大从未有过的感觉,既欢喜又酸涩,既盼着快点见到他,又焦灼不安。
直到不知半夜几时,一股凉风灌入温暖的卧室,半梦半醒间,我如兜头被浇了桶冷水。
——但是,祁昼不是喜欢李云湘吗?我怔怔地想。我要怎么办啊……
梦里不知身已过,喜怒哀乐俱如昔。
……
我睁开眼时,望着头顶的几何吊灯愣了许久,才想起今昔何年,魂魄归位。
房门被轻轻推开,探头的却不是人,而是毛茸茸的仙女大人。它没像平时一样高竖着尾巴,威风凛凛的样子,而是歪着头,轻声细语地喵了一声,也不进门,就试探性地用肉垫碰了碰门。
我心头忽然涌起一点愧疚。昨晚大半夜还和祁昼喝酒、高声争执,估计是吓到它了。便想起身安抚它、喂喂猫条。忽然感到身旁有人动了动。
“醒了?”他侧头看着我。
十年过去,我和祁昼从一张床上醒来。
而我的头还枕在他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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