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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昼在摆弄笔记本电脑。我猜测他大概在研究猫粮成分,尽全力定制一个能让仙女减轻猫毛过敏的食谱。
而我和仙女依然端坐在沙发上——它已经从一脸生无可恋转换成随遇而安,甚至在我膝盖上打起来呼噜。
而我,我被它的重量压的已经失去了行动欲望,开始觉得该死的还挺暖和,甚至有点想补觉。
果不其然,我刚这么想,就打了个哈欠。
祁昼回头看了我一眼:“又困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说,一个晚上我一半的时间被你当手办压着进行各种和谐活动,另一半的时间在琢磨怎么弄死你并付诸实践,怎么可能不困?
祁昼又说:“那再回卧室睡会儿。”
——不,我短期内都不想再看到你房间那张床了。我,腰,酸。
“不了。”我轻轻推了推仙女的背毛,它不满地回头“喵”了我一声,然后踢了脚我的肚子,借力跳下了沙发,自己扭着屁股跑了。
我站起身:“祁先生,我该走了。”
的确该走了,虽然现在是寒假,也和奶奶编造了去朋友家吃饭聚会过夜的借口,但已经又过了大半个白天了,再不回去我也放心不下。
祁昼坐在餐桌旁,抬起眼睛轻轻地看着我。
我又想把他那双漂亮的招子包起来带走了。我不仅喜欢它们的颜色,还喜欢它们里面的东西——仿佛蕴着一汪海。看似风平浪静,其实随时会掀起能吃人的汹涌巨浪。
真危险,又真美。
祁昼没有说话,我便自己穿好外套。我自己那件白衬衫早给他蹂躏得没法穿了,反正少爷也不差我身上这件衣服,我索性穿走好了。
我的手握住了门把手,祁昼忽然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来时除了自己和杀人的毒药什么也没带。如今那支钢笔稳稳地别在我的口袋中。真要说能忘什么,可能就是忘了取祁昼的命了。
“你没和我收钱。”他说。
我这才反应过来,并且为这赶着交钱的富贵人感到由衷的敬意。
祁昼抬了抬手机:“加个微信吧,我转账给你。”
我微微一顿。我没有多余的微信,只有一个属于“A大图书管理员贺白”的,上面为了营造人设和应付工作,偶尔会发点校庆活动或者居家生活之类的无聊内容,加的都是学校里的人,有一些个人信息——我不想用这个号加祁昼。
“祁总,我不太看微信的,没必要了吧?”我笑着说出敷衍的借口,“你如果想付我钱,直接支付宝就行了。”
祁昼微微垂下眼帘,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却没来由的心中一阵发虚。好在似乎是我想多了,祁昼很快爽快地扫了我的支付宝码,转过来十万。
我:“……”
我看着那数字后面的一串零,并没如自己预料的一般得到戏耍祁昼的成就感,反而浮现出一种说不清楚的焦躁。
时隔十年,当年干净冷淡、不沾一点铜臭味的祁学霸,如今居然也学会了包养情人,还拿钱砸人。当真是物是人非。
“太多了。”我对他说。
“有一部分算是合约的订金,”祁昼似乎早已想好了回答,“你刚才答应我了,是不是?如果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签订一份合同。”说完,他把笔记本电脑一转,屏幕推到我面前。
我印象中,祁昼素来是个做事认真严谨的人。因此,起先他让我看合同的时候我还颇有几分新鲜好奇,想看看祁总怎么在桃色交易下也能合法保护自己的权利和隐私,结果一看,我脸就黑了。
一般来说,立合同的人拟定合约的核心目的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权益。但祁总反其道而行之,与其说是一份情人合约,不如说是帮我拟了一份该死的价目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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