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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在桌前坐至深夜。笔记本上记满了杂乱的关键词和简笔素描——我不知第多少次重复还原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却终究找不到一个能直接避免意外,我和祁昼都不用死的方法。
我得到的信息实在太少了,只有废墟,不知道何时发生,身处何处,甚至不知道这是自然灾害还是人为的,根本无从逃起。
其实我早该知道的。
这不是我看到的第一个预言,在我年纪更小的时候,我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能被预言到的灾难或许是无法避免的。
别说这次我一无所知,即便是我知道了所有细节的那次灾难,我也没能成功的阻止。
反而,它成了我记忆深处永远的噩梦。
——那是十年前、一个关于祁昼的预言。
当时,我救了他,他活下来了。但我也因此失去了所有。包括亲人、身份、姓名。
预言者根本阻止不了未来的灾难。最多能影响的只有遇难的人。
不是这个人死,就是那个人。
*
或许是那日散步吹了凉风,也可能是和祁昼行事太过放纵,我第二日风寒,起了低烧。
开始没什么,后来烧越来越重,我不想奶奶操心,便托辞困倦请假,也没去医院,自己在房间里闷睡了两天。
第三日,烧终于渐渐退了,胃却又开始隐隐作痛。我怕胃病又发作起来,连忙爬出被子做饭,奶奶没让我自己动手,端出来一碗稠粥和蒸鸡蛋。
吃完饭后,我觉得有了些精力,算算调休也快不够了,便准备下午去上班。
临要出门时,奶奶拿出一个快递包裹,告诉我是昨天到的。
我已经快迟到了,便有些敷衍,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印着一个奢牌logo。
“这是哪来的?”我皱眉:“给谁的?”
“就是放在门口的快递包啊。”奶奶一边擦桌子一边说。
我草草一看,上面写着“贺白”的名字,应该是直接从奢牌购买邮出的,因此看不出到底是谁送的。我心中微微有些异样,但一时也弄不明白,只叮嘱奶奶先别拆包裹。
从假期加请假,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进学校了,一路骑车向图书馆过去,只觉人流似乎比平时大了一些。
等到了图书馆,才看到人才招聘大会的横幅。我一路进去,发现一排成功人士和名企的介绍海报。
而走到尽头,最中央的位置是,是一个人和他的经历成就介绍。
又是祁昼。
我看到海报下方的讲座时间,才反应过来苏玲玲提过的“零和博弈”讲座就在今天。
真是阴魂不散。
但好在,学校大的很,应该不会照面。我这样安慰自己。
我走到直升电梯处,按了五楼的按钮,却迟迟没有等来电梯,才发现旁边贴了个“维修暂停使用”的标志。
我:“……”
我只好绕去爬楼梯。楼梯口在一楼走廊的尽头。
然后,我远远听到一个人清澈微沉的嗓音从一楼礼堂传来。
“一般而言,你们认知中的是零和博弈是一种典型的非合作博弈,本质逻辑是此消彼长。复杂性远低于合作博弈论……”
原来,祁昼的讲座就在图书馆一楼。
这时,我已经停在了讲座的入口处,这是全校最大的礼堂。如今的祁总果然声明鹊起,即使是在名企云集的招聘会当天,他的讲座还是座无虚席,连绵几十排座位,上千名学生教授济济一堂,摄像机架满了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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