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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皆静,我和他四目相对,一字一顿道:“不认识。”
赵知义咄咄逼人:“那不过说点我们同学的旧事,你何必如此激动?”
我沉默片刻,忽然提起唇角,笑了。
“我情绪激动,是因为我是个下等人,嫉妒成性,”我笑着,缓缓道:“我是祁总现在养着的情人嘛,听到你说这个周灼被他放在心上,像是个白月光什么的,我就吃醋了。我这样在风月场里待久了的,小家子气些,傍了个大款就想找到了救命稻草,狼狈难看些也是有的。弄碎了杯子破坏了气氛,我给大家道歉。”
说罢,我用完好的那只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一直给自己倒了三杯伏特加,在我要喝第四杯时,祁昼按住了我的手背。
“别喝了。”他不容反驳地说。
我其实已经隐约有些醉意,看他的眼睛也觉得像带了层朦胧的水汽,仿佛起了雾的深海。
这时,氛围已经渐渐缓和下来,这种尴尬的场面如果要解决,总需要一个人先服软,而家世鼎盛的赵知义不可能,那自然只能是我了。更何况,他一点也不怕尴尬,不怕事情闹大,只有我怕,只有我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往事,说不出去的秘密。
我虽然自信自己现在和过去面容嗓音完全不像,但赵知义的反常到底让我心虚不已。我更怕在场的其他人因为他的这番话开始怀疑周灼的“死亡”。那么,我只能用更桃色自污的方式来转移人们的注意力,从结果来看,这办法奏效。
我不再喝了。
这时夜也深了,刚才的事也扫兴,赵强、徐立发等人陆续离开。赵知义走前,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一轮,忽然道:“贺先生,留个电话,保持联系。”他这时倒是记得我姓什么了。
我在心中冷笑,面上却顺从地报了号码。
等所有人离开,我才意识到掌心一阵湿黏,原来是鲜血已经凝住,泛着让人作呕的深红色,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我忽然一阵头晕目眩。
祁昼扶住了我。
“……我有点喝多了,想一个人透会儿气,”我对祁昼说:“祁总,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祁昼说:“不行。”
他拒绝完,就不容置疑地拉过我的手,开始往那横跨大半个手掌的伤口上涂药粉和酒精。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弄的药。
伤口比想象中深,酒精上去的时候,生理性的疼痛让我绷直了手臂肌肉,咬牙不发出声音。我自以为已经克制的不易察觉,祁昼却轻轻叹了口气,上药的动作更轻:“抱歉,我没想到赵知义会这样。我不该带你来这里的。”
事到如今,我只觉得疲惫,微笑着随口说着敷衍的体面话:“没事。赵先生也是正直热血,打抱不平,没说错什么。”
祁昼手下一顿,他抬眸深深地看着我。那瞬间,我有种直觉,他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很重要的话。但事实上,祁昼只是帮我上药包扎完,收起东西,回到了最先的话题:“我不会先回去的,但如果你想一个人待会也没问题,我去车里等你。”
我没力气和他争辩,点了点头。祁昼便先行离开了。
我坐了一会,更觉得头晕的厉害,周身的热血都在往头顶涌,胸口越来越闷,便索性出了会所。会所后面是条小河,泛着湿润的水汽。
我心头焦躁得厉害,却又不知该怪谁,能怪谁。
凭什么,凭什么谁都可以高高在上地指责我。
这世上最令人难堪的从来不是纯粹的恶意,而是让人无所适从的关心和指教。
但赵知义错了吗?他或许不知情识趣,当着这么多人让我难堪,但却也是不知者不怪。而且他就是这个性格,帮理不帮亲。从前我和他成为好友,不就是喜欢他这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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