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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祁昼约在一家A大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他起初希望我到他家去。但被囚在他家近两周已经让我有了创伤应激反应,一想到要和他单独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我就条件反射地颤抖和焦虑。我知道我必须克服,但至少需要一些时间和缓冲。
我到时,祁昼已经在了。不过一月未见,他看起来又消瘦不少,垂眸望着窗外,蓝色的瞳孔清透又阴郁。
我进门时,正好看到后面几个女孩子推搡着,最后来了一个黑长直披肩发女孩,小心翼翼地和祁昼说些什么,递过去一张纸。我拉开椅子坐下。
祁昼看着我,对女孩道:“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到了。”
我权当没听见,面无表情地叫服务员点了杯冰美式。
黑长直妹子一怔,来回打量我们二人,忽然恍然大悟,点头道:“那、那不打扰了。”她脸红了,犹豫了一会,又好奇道:“你们好配呀,在一起了吗?
祁昼沉默片刻,轻轻笑了:“希望我死前能有这一天吧。”
女孩只当他在开黑色幽默玩笑,附和地小声鼓励了一句,就回座位去了。
咖啡终于上了。
我握住咖啡杯,掩饰颤抖的指节。让声音尽可能平稳。我给了祁昼三本册子,是三个临省的风景区。这里面其实只有一个是我想诱导他选择的。但我不想让目的太过明显,因此逐步诱导,让祁昼自己做出决定,会更好掩饰我的目的。
“这里吧。”祁昼轻轻屈指点了其中一册。
我一怔,那正是我选中的目的地。
“这里你做的笔记最多,”祁昼说:“山峦看起来也险峻陡峭,让我想起我们曾在挪威攀的那座山,就这儿吧。”
我低头喝咖啡。因为我要掩饰慌乱的神情。过于紧绷的精神状态让我失去了过去的平静和谨慎,竟然在选点上流露了如此明显的倾向。如果祁昼开始怀疑我的真实目的了,恐怕很快就是我的死期了。
“哆。哆。哆。”
那是指节轻轻敲击玻璃台面的声音。我如梦初醒地抬起头。祁昼正安静地凝望着我。
不知是不是我做贼心虚,我总觉得他眼神锐利透彻,早已洞穿一切。
“你的咖啡早就喝完了。”他说道。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捧着个空杯子装模作样了这么久,脸一下就涨红了。
祁昼却仿佛没发现我的异常。他习惯性地顺手将我面前的杯子收走,把新上的牛奶热放到我面前。混乱之间,我和他手指相碰,明明是如此细微的肢体接触,我却忽然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脑海中电光火石地闪过那些不堪的片段,我想起他曾囚禁我、凌辱我、捂住我的眼、捂住我的嘴,将利刃朝向我的心脏——
幻觉之中,我一时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发生过的,什么又是预言和幻觉。只觉头痛欲裂。旁边一震巨响传来。我打了个激灵,仿佛从溺水中醒来,才发现自己刚才竟失神将整桌的东西都掀翻了。玻璃杯碎了一地。
周围的客人议论纷纷。我麻木地看着祁昼和老板道歉。然后他将我带出了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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