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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停了,浴室玻璃门透出氤氲水汽,真真擦头发的毛巾甩在门把手上直滴水,在瓷砖地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月亮。
真真裹着浴巾出来踢我小腿,发梢还滴着水珠:“发什么呆呢?明天记得找叔叔问问开发区那边的学区政策。”她发梢滴水在地板上砸出深色圆点,我突然想起校长办公室那些空荡荡的课程表。
这年头连乡镇小学都要搞末位淘汰,不知道我们这种混日子的单位还能逍遥多久。
和我说完话之后,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又折回到浴室,卫生间里传来“呼呼呼”吹头发的声音。
不一会,吹风机的声音又停了,真真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头发半干,披在肩上像一团乱糟糟的海藻。
她瞥了我一眼,手里还攥着毛巾,懒洋洋地擦着耳后的水珠。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我赶紧从沙发上坐直,手机差点滑到地上去。
“听见了,明天找我爸问问开发区学区的事儿。”我一边说一边捡起手机,假装划两下屏幕掩饰刚才的走神。
她“哼”了一声,没再追问,转身回了卧室。
门没关严,留了条缝,隐约能听见她在翻箱倒柜找睡衣的声音。
我盯着那条缝发了一会儿呆,突然觉得这日子过得有点像演戏——台词都照着剧本念,可总差了点真情实感。
我和真真的关系,说不上多热络,但也算不上冷淡。
相亲认识的两个人,靠着父母的满意度和一堆现实条件硬凑到一块儿,感情这东西反倒成了附属品。
她脾气大,我性子软,乍一看挺互补,可相处久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像今天,她嘴上抱怨我迟到,可眼睛里那点火气散得快,像是演给我看的。
我叹了口气,起身去厨房烧水。
壶里的水咕嘟咕嘟冒泡时,真真穿着件浅灰色睡衣出来了。
她靠在厨房门框上,手里拿着一袋从镇上带回来的干果,边剥边吃,顺手扔了个核桃给我。
“明天你单位没事吧?别又跟上次似的,说好陪我去买家具,结果电话一响就跑了。”她嚼着核桃,声音有点含糊。
“没事,明天周六,单位不上班。”我接过核桃,指头在坚硬的外壳上摩挲了两下,没舍得砸开,“再说,我这工作你还不知道?忙起来也就那样,闲起来能闲出花儿来。”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低头专心对付手里的干果。
灯光下,她的侧脸挺好看,鼻梁直直的,眼角微微上挑,像她教的那群小孩画的卡通人物。
我突然有点好奇,她当初学艺术的时候,是不是也幻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画出名堂,而不是窝在小镇小学教几个学生涂蜡笔画。
“对了,”我把核桃放桌上,试着找点话题,“你说美术课要撤了,那你以后教什么?总不能真让你去教数学吧?”
真真一听这话,差点被核桃呛到,她咳了两声,瞪我一眼:“你可别咒我,我高考数学才考了八十分,教数学那是要命的。”她顿了顿,语气缓下来,“校长说让我先去跟着陈姐学学语文,五年级的语文课估计下学期就归我了。开发区三小那边还没定,反正先把这学期熬过去再说。”
“语文啊……”我想象了一下她站在讲台上念课文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这嗓子,念《静夜思》估计能把学生哄睡着。”
“滚!”她抓起个核桃壳扔过来,被我一偏头躲过去,砸在柜门上“啪”一声脆响。
她瞪了我一会儿,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
气氛总算松快了点。
我烧好水,给她倒了杯热的,自己拿了个马克杯靠在沙发上慢慢抿。
窗外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远处路灯昏黄的光被树影切得七零八落。
真真窝在另一头沙发上刷手机,偶尔抬头跟我搭句话,聊的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镇上哪个老师又要调走啦,学生家长送了袋土鸡蛋啦。
聊着聊着,她突然停下来,盯着手机屏幕皱了皱眉。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她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递过来,“你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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