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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些盐商还关在扬州,想要案子完美收场,还需要让这些人永远闭嘴。”
顾远松顺势将马屁送上。
能够挑起外戚勋贵和清流党人的矛盾,对阉党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唯一的麻烦在于:这次盐商利益集团造反,做得太过粗糙。
那帮被捕的盐商,从头到尾啥都不知道,就背上了逆党的罪名。
只要脑子不傻,就不会轻易认罪。
审案的权力一旦落入清流党人手中,幕后主导这一切的阉党,就会陷入了被动。
“放心好了,舞阳侯知道轻重。
陛下的意思,他是清楚的。
哪怕得罪清流党人,他也会把陛下的意志执行下去。
估摸着此时,他也在犯愁,该怎么处理手中的盐商!”
左光恩摇了摇头说道。
想要在五城兵马司重兵把守之下,把被捕的盐商全部弄死,并非完全做不到。
可这么一来,埋藏在五城兵马司中的钉子,就会暴露出来。
五城兵马司可是外戚和勋贵的自留地,手伸的那么长,这两大阵营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政治斗争从来都是想办法干掉敌人,再设法增加朋友。
激化矛盾的处理方式,一直都是官场大忌。
……
扬州大营。
“周先生,拖了这么长时间,才和你见面,实属本官的不是!
素闻两淮周家的大名,不知周先生是其中的哪一房?”
李牧笑呵呵的开场白,搞得宗广泰坐立不安。
同他们宗家一样,两淮周家同样是七大家族之一,都是这次造反的主角。
自己伪造的名字,居然被和周家联系到一起,简直是要了老命。
早知道会这样,前面伪造路引的时候,他就该换个姓氏。
“大人,学生就一乡野书生,和两淮周家没有任何联系。
叛军作乱,占领了学生家乡,才被抓入敌营的。
同乱党没有任何关系,还望大人明察!”
宗广泰忐忑的说道。
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的来掩饰。
尽管他掩饰的很好,可身体的紧张,还是暴露了破绽。
“周先生的家眷呢,该不会都被叛军杀了吧?”
李牧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审问到了这里,他基本上可以确定,眼前这位“周先生”有问题。
那份路引文书,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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