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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臣天生笨拙什么都不会。”司诺摇头,若让他自己说,他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什么话!今日之事要没有你,我就要出大错了!”
司诺摇头,靠在黎潇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王爷不在意他的蠢笨,如此就好,如此他便心满意足。
……
深夜,一只精瘦小瞳的一字尾信鸽直冲进南鹿地界,在黑暗中扑楞着翅膀,它低飞着划过树梢,既隐藏了自己,又几乎没留下声音,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信鸽,若在平时未必会被发现,但今日并非平时!
巴特下午才找回达萝的尸体,不仅要上书给皇上,还得安排人将尸身送回都成,折腾了许久,而这期间达音汗却一直没露面,他有些在意,因此入夜后一直同手下一起围火喝酒守夜,此时看到信鸽,自是顺手摸起一块石头便扔了上去!
石头精准的打中了信鸽,随着一声惊鸣直坠到地,跌在了不远处,身边的小兵立即跳起来跑去捡回来,拉着鸽腿低声道:“将军,您看!”
信鸽已死,脖颈折了但没流血,而鸽腿上赫然绑着一张字条。
巴特拆下字条站起身,摆手道:“鸽子烤了!”
纸条之上只有八个字:扰乱边境,困住黎潇。
不日回京
巴特微眯双眼,将纸条收回衣袖,目光悠远的看向信鸽飞来的方向,半响走向达图的营帐,掀帘而入。
“巴特将军?”达图被惊醒了,坐起身看向进来的人,皱眉问道:“找我有事?”
“有些疑问想来问问殿下。”巴特说着自顾自的坐下了,也不顾深夜时辰,直接道:“你与达萝是一母同胞,可下午处理达萝尸身时,却不见你难过半分,这是为何?”
“难过什么?”达图慵懒的斜靠着,嗤声一笑道:“我与他关系本就不好。”
达图这般坦诚反而让巴特少了些怀疑,继续问道:“你觉得是谁杀了他?”
“不知,但一刀致命必是高手。”达图故作思考模样,道:“杀他之人未必是皇家人。”
“哦?殿下这么说是在为自己开罪么?”巴特凝视达图,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你怀疑我?”达图不屑道:“王子之争多是王位之争,你是我父王的亲兵,我父王属意谁你应当比我还清楚,除非父王不能再做决断,否则根本轮不到他!我既知如此,你倒说说我杀他有何用?”
达图故意在此时提起了父王,虽然他知道巴特已经上书进宫了,可等宫中传出消息又不知要到几时,若宫中有达音汗的人盯着,真消息也未必能传至边疆,他终是担心的,可这话他不能说!
“你说非皇家人杀他,难不成是在怀疑达音汗?”巴特虽然问的是达萝之事,但这与他来说其实无所谓,他的重点始终在于信鸽究竟要找谁!因为皇子之争毕竟还是南鹿的事,而那信鸽则与黎朝国相关,事态严重!
“他是达萝的师傅,我倒不怀疑他。不过达音汗一向筹谋深远沉得住气,我想他要做也会做大事,为了一个花魁杀徒弟的事,他不会做的。”达图故意撇清了达音汗杀达萝的可能,旨在摆出不偏不倚的态度让巴特信他。
巴特点头起身向外走去,一脚踏出营帐,却又猛然转过头来,双眸锐利的看着达图道:“还有一事,殿下与黎朝国朝中可有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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