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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裴寂容微微弯下腰,翻看着卷宗侧面的索引条,指尖在纸页间移动着,看起来比纸还白。
他此刻其实心乱如麻,话就在嘴边,但也只能闭口不言。
在四十七区的相处过后,裴寂容才加深了对周棠在某些方面上的了解,知道她将公私分的很清,工作时从不谈论私事。
他根本不如自以为的那么了解周棠。
每每想到这点,裴寂容就会对自己产生一点难以言说的恨意,这情绪在他的心中发芽,像叶脉上细小的尖刺。
他尽可能只让目光落在索引条上,不去回头看。
但就在这时,一只手却从斜后方伸过来,将他手里的东西接了过去。
“我来找吧。”
周棠从裴寂容掌下抽出那本卷宗,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后拉开半步,在被腕骨硌到时,皱了皱眉。
她低头随便翻了几本,握着冰冷的书脊,却感觉火气一阵阵往上窜,终于把东西一放,转过身来。
“您……”
刚吐出一个字,原本正安静站在身后的人忽然惊醒一般抬起眼来,睫毛颤动了好几下,像被淋到湿透的羽毛。
“两年前——这个时间点很敏感,你在查什么?也许我能给你提供一点思路。”
裴寂容没有看她,低声说:“如果有保密要求,就不必告诉我了。”
周棠一下住了口,按在卷宗上的手指更加用力,将纸张按出微微的凹陷。
很配合,但是……
她感觉火气已经烧到了头顶。
“现在还不确定,只是我的猜测。”周棠把目光硬生生转回到纸面上,说道,“我怀疑有人在尝试走私违禁品,他是十二区调过来的,所以我想看看。”
因为情绪波动的缘故,她咬字很重,听起来相当严肃,让人有点害怕。
裴寂容尽量集中注意力,配合她的工作,问道:“你的依据是什么?”
“现在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当是我的直觉吧。”周棠有点烦躁地吐出一口气,说,“目前为止的程序都没有问题,但是他们太着急了,再追踪一段时间,抓到破绽应该不难。”
裴寂容问:“着急?”
周棠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些思索的意味,看了过去:“您想到什么了吗?”
“说到违禁药品,最近,有一个案子……”
裴寂容走上前来,从一沓明显更新的卷宗里抽出一本,说道:“因为缺乏证据,在量刑上有一些争议,所以还没有下判决书,但只能拖到这个月结束,如果那时还没有拿到明确的证据,只能轻判。”
周棠问:“是什么类型的违禁药品?”
“一种植物的提取液,成瘾性很强,产地是四十之后的几个边缘区,第十二区可能是运输途径之一。”
裴寂容的语速不快,每讲一句话,还会稍微的停顿一下,在说出最后一个信息前,停顿的时间格外长,像缺乏电力的机器人:“在原产地,它曾经被当做香料使用。”
周棠下意识反问:“香料?”
不等裴寂容回答,她就抬起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低头独自沉思起来。
直到这时,裴寂容才微微偏开脸,露出一个有点痛苦的神色,背在身后的右手攥的很紧,手腕上浮起青筋。
他的发热期还没有过去。
在以前的许多年里,裴寂容从来没有把这种自然的生理现象当成一回事,现在的抑制剂已经很完善,只要按时注射,不会有任何不良反应。
但那是在正常的情况里。
一直以来,就有许多人主张将易感期和发热期都列入疾病的类目当中,虽然始终没有成功,但大众已经开始接受这个观点。
作为一种疾病,它最重要的病因是“情绪”。
裴寂容因为异常而连绵的发热期已经去了数十次医院,最后一次,医生只给他开了些保养的药物,给出的治疗方案变成了“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并不是讳疾忌医的人,但这次却始终都没有遵循医嘱。
也许心理医生真的有效,无论是语言辅导还是药物治疗,总有办法让他镇定下来,让这些紧紧缠绕在心脏上的情绪被压制,渐渐走向消亡。
但是,不知为什么,裴寂容却不太希望这种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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