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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这才坐下,只不过没了方才那般自在,就连张荐也老实的坐在许鸣珂下首。
「诸位都是溧州的脊檩,陆某初来乍到,今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陆寂看向许同知,着重道:「特别是许大人,我在此先敬大家一杯。」
众人连忙推说「不敢」,「不敢」。
许鸣珂道:「陆大人客气了,大人是奉皇命而来,我等自当竭力配合。听闻大人身体抱恙,如今可痊愈了?」
溧洲事多繁杂,贺鄞身为知州要通管赋税,宣条布教,实在分身乏术。盐务这一块便是由许鸣珂来管辖,所以他此话也不算托大。
「让诸位见笑了,我这身子骨委实不争气,初到溧州便感染了风寒,好在现在已无大碍。」
贺鄞哈哈笑道:「溧州春寒料峭,与京城大不相同,想当初我刚来上任时也病过几日。」
陆寂道:「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水土异也。」
贺鄞捋着山羊胡,附和:「是极,是极。」
一旁的许鸣珂细细打量着陆寂,见他身穿深衣,头戴玉冠,俨然一幅文人打扮,一时间也摸不清楚他到底是何底细。
此前派出青山别院打探的人都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只说他每日深居简出,送汤药的人不断,似乎真的只是病了。
虽然陆寂看上去温良谦和,但到底是锦衣卫,不能掉以轻心。
于是斟酌一番,道:「溧州私盐泛滥,实乃我这个同知的失职。前几日我亲自大人去安庆等县巡查,总算是擒到了两个私盐贩子,眼下正关在大牢中,随时等候陆大人的提审。」
这两人是他早就设下的饵料,如果陆寂是个聪明的便可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他准备好的大鱼,然后顺利回京城复命。
虽然这么做等同自断一臂,不过蝮螯手则斩手,螯足则斩足,他也是没办法。等风头过去,他还和以前一样。
不过若是陆寂蠢笨,找不到自己留下的线索,那就更没有值得担心了。
谁知陆寂闻言却只是一笑,「许大人,我知你向来克己奉公,但大家难得一聚,咱们今日不谈公事,只谈风月如何?」
贺鄞身材肥硕,腰间的躞蹀带都掉到了下面,「陆大人所言极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来,咱们喝上一杯如何?」
许鸣珂愣了愣,嘴上说「也好丶也好」,但心里在盘算陆寂这话是何意,难道是不信任自己?
不管怎么说,自己在溧州多年,怎么可能会输给他一个毛头小子?既然他按兵不动,那自己便见招拆招,看他能有什么本事?!
「那我敬陆大人一杯。」
陆寂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咱们光饮酒也甚是无趣,裴仪,去唤几个歌伶舞姬过来为大家助兴。」
贺鄞忙不迭的抚掌,「还是陆大人想的周到啊。」
其他几个官阶较低的运判丶提举也纷纷小声附和,说几句「陆大人体恤」之类的话。
张荐不屑的哼了声,兀自喝闷酒。
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
身着霓裳水袖的歌姬在台上咿呀吟唱,纤纤玉指抬至鬓前,然后侧首露出小半张脸,一颦一笑含情似水,体态风流。
而后曲调忽然加快,好似疾风骤雨,打得芭蕉乱颤,水袖翻飞,令人眼花缭乱。片刻后又归于平静,婉转低沉,馀音绕梁,回味无穷。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此时裴仪走了进来,在陆寂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寂听后扫视了一圈众人,温声道:「诸位可还尽兴?」
贺鄞喝多了,酒气上头后与陆寂称兄道弟起来,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着舌头道:「尽兴,当然尽兴!好久没有喝的这么痛快了,多谢陆贤弟。」
陆寂看向许鸣珂,问:「许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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