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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你这都是打哪听来的?!」柳聿怀板着脸,话越说越虚。
外祖父和外祖母对她疼爱有加,过了年关后身子又差了许多。
姜予微不愿闹大让二老为难,生生将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只道:「我说的是否是实情,舅舅心知肚明。」
柳聿怀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背佝偻下来。
「予微,你以为我愿意如此吗?前日贺知州特意请我去醉仙楼小酌就是为了告诉我,如果我不帮忙,不仅仅是你表兄的差事便连我如今的官职都不保。他还说要将我们一家赶出溧州,你外祖年级大了,经不起折腾!」
她就猜到此事与贺家脱不了关系,心中暗恨,指节发白。
为了逼她同意,贺家的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之所以找上舅舅,便是为了让她彻底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你一向聪慧,难道还看不明白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得罪陆寂,贺鄞第一个饶不了你。你在意温则谦,可温家无权无势,想要毁掉他何其容易,那王麻子尚且只是开胃的小菜罢了!」
姜予微身形一僵,面色惨白。
柳聿怀又劝道:「予微,听舅舅的吧,别在犯犟了。对你,对他,都好。」
姜予微动了动唇,声音艰涩,「我知道了,今日我来过柳家的事,不要告诉外祖父和外祖母。」
说罢,转身出去了。
柳聿怀送到门外,见她走远,叫来了屠佺,脸上那痛惜为难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
「你去趟一趟知州府,就说贺大人交待的事情我已办妥。」
「是。」
回到姜家时,天色尚早。姜予微挑了条僻静的小道绕到姜家后院的墙角,屈手做成哨子,学了两声鹧鸪鸟的叫声,这是她与银瓶约定好的暗号。
没过一会儿,老旧的榆木门发出「吱呀」的声响,一个人影探头探脑的伸出半个身子,见到她后用力挥了挥手。
姜予微急忙闪了进去,银瓶插好门栓,两人蹑手蹑脚的沿来时的乱石小径回到自己院中。
关好房门后,银瓶长松了一口气,道:「姑娘,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奴婢还以为您至少要两个时辰,可找到了王麻子?」
姜予微疲惫的坐在一旁的黄杨木玫瑰椅上,轻轻摇头,「没有。」
「啊?」银瓶张大嘴巴,「他不在家中?」
「不是,我在路上遇见了陆寂,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银瓶小心觑了眼她的神色,发现她心事重重的模样,默默的倒了杯热茶递过去,也不敢多问。
姜予微看到她脸上担忧之色尽显,勉强笑了笑,道:「没事,你放心吧。」
说罢,起身来到里间,换掉身上的草白色直裰。散开束发,重新梳了个简单的云髻,插上两只白玉簪。
又将换下的衣服整齐叠好,掏出一块碎银子,对银瓶道:「这件衣服我穿过,不好再还给你表哥。你拿上这钱去成衣铺子帮他再买一身吧,另外代我向他道声谢。」
「不用了,姑娘,衣服不值几个钱。我替他另做一件便是,反正有现成的料子。这银子您还是自己留着,等将来买铺子时用。」
姜予微苦笑,暗道铺子多半是买不成了,「听我的吧,这也是我的谢礼。」
「是,姑娘。」
银瓶接过银子,将衣服藏在她平时用来买绣线的篮中,用一块布盖好,准备待会寻个理由带出去扔掉。
才藏好,房门忽然被人敲响。银瓶吓了一跳,赶忙将篮子提到不起眼的地方。开门一看,发现是环儿,手里还捧着一个竹木匣子。
银瓶道:「姑娘还在小憩,你有何事?」
环儿只有她的肩膀高,怯怯的道:「银瓶姐姐,这是门房才送来的,说是温举人送给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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