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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星把手里剩下的现金揣进兜里,她刚跑得太急,太累,如今得到片刻喘息,靠着榕树桩休息。
视线却片刻不离江云宪。
江云宪的衣服上沾染了草烟的苦意,隐在夜色里的身形单薄料峭,像一柄开刃的剑,让骆星不由自主想到禁闭室的那次动手,脸侧的皮肤隐有余痛。
自认识以来,他们总在对峙,仿佛天生在不同阵营,注定只能做敌人。
“你现在跟我回去还来得及。”骆星先开口劝,装作大善人。“老魏和江家显都还不知道,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你走了。”
到底耐心不够,没等对面给出想要的答案,又开始出言威胁:“反正你现在也跑不掉,胡伯会帮我的。”
船舱里哼歌跑调的老人适时停了两秒,似在应承她说的话。
“小厘山我比你熟,你要去对岸必须过河,要么走盘山公路,过隧道和桥……你没有那个时间走公路,到时候就算我不说,老魏也会开车追上你的。”
骆星看得出来,至少这次江云宪没有莽撞要动手的意思。
他们俩都比在禁闭室的那次冷静。
江云宪朝骆星伸出手,像某种妥协:“手机。”
骆星把自己的手机给他。
江云宪当着她的面拨号,和前几次一样,手机里传出的只有冰冷的机械音,述洲那边的人全都联系不上。
骆星等了等,等到屏幕熄灭,问他:“能走了吗?”
江云宪跟上去,骆星暗中松了口气,回头瞥向乌篷船,朝胡伯挥了挥手。
“你跟他很熟?”江云宪问。
骆星不慎裁断脚下的枯枝,咔嚓轻响,她用手电筒照了照脚下,踢开挡路的树枝,“你说胡伯?”
“也不算太熟吧,只不过认识得比你早。”
本可以不用透露太多,她想借此打消江云宪逃跑的念头,才刻意多说了两句:“胡伯的老婆在国学馆当清洁工,江家也算他半个老板,你说他会帮谁?”
骆星借江家显的名义,请胡伯留意下山的人,只要有可疑人物出现就给她打电话。
更何况骆星还许诺了更重要的——钱。
江云宪在小厘山人生地不熟,孤立无援,他连钱包都被没收了,寸步难行,要下山离开太难了。
“你替江家显办事挺周到的。”江云宪站在风口说。
老树枝叶稠密,遮住星光,骆星只觉得那双在黑暗中看她的眼睛很冷,她怀疑这人又想骂她是狗。
但江云宪没有再开口,他沉默了下去。
漫长的山路小道向上延伸,仿佛一条冗长没有尽头的深海隧道。
上山比下山累,骆星的呼吸渐渐重了,身后的江云宪离她两步远,存在感强烈。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终于走回了国学馆的西门外,骆星停下脚步,“问你个事。”
她问江云宪:“你为什么一定要走啊?待在小厘山不好吗?”
洛京明明意味着更多的机会,更好的资源,和更光明的未来。
骆星真心实意地发问:“还是述洲那边的家人在等你回去?”
这几天骆星了解的多了些,她知道江云宪是从述洲被接过来的。
那是一座普通的北方小城,冬季经常下雪,夏天没洛京这么炎热。
“没有。”在骆星以为江云宪不会回答的时候,江云宪说。
“那你为什么不留在洛京?”骆星追问。
“不喜欢,”江云宪助跑着攀上墙体,骑在墙头垂眸俯视骆星,“不喜欢这里,这个理由够吗?”他的面目在夜色中模糊成一片,几秒后,利落翻身下去。
骆星翻墙没他这么顺利,费了点功夫,才狼狈回到寝室。
她累得够呛,走了山路,现在浑身痒得厉害,撸起袖子和裤腿,皮肤上鼓起的蚊子包多得数不清。
花露水喷了一遍又一遍,不怎么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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