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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尔终究抵御住了心底的诱惑。植根于中国人血脉深处的警惕,总是令他们对于这种容易上瘾的东西敬而远之——虽然冠冕本身没有副作用,戴得再多,连头发都不会多掉一根。
她跑去打了个几个电话,确认了一下美国远征军的作战地点——还是南线。
罗马尼亚,美军,马什哈德。
在世界地图上,这三个点近得简直要叠在一起了,但盖尔依然看不透其中的关联。
“哇哦!”楼下传来利芙的尖叫,“这是什么,好漂亮!这是妈妈送给我的吗?”
嗯?嗯??????
盖尔连滚带爬地往下跑,上完辅导班、顺便去了对角巷采购回来的利乌斯·斯内普小姐已经把拉文克劳的冠冕拿了出来,她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直接戴到了头上。
“你还想要什么,一把新扫帚还不够——”落后一步进门的斯内普也愣住了。
“利芙?”盖尔颤抖着声音问女儿,“你还好吧?”
“找到了?”斯内普问盖尔,“你戴过了?”
“刚到手。”盖尔紧张得很,“我可不敢……之前有人戴过吗?”
“谁会把魂器往头上戴!”斯内普说着,自然而然地伸手就要去摘,仿佛那只是一件普通的妖精头饰。
“不要!”利芙抗拒般地闪躲了一下。
但斯内普从不惯着任何人,他直接用了一个飞来咒——冠冕腾空而起,半空中打了个滚,沿着抛物线落入鞋柜上的破烂纸盒里。
“我还没来得及找面镜子!”利芙委屈极了,眼巴巴地瞧着她,盖尔立刻将纸盒封好揣进怀里。
嗯?好像也没什么?她狐疑地看着女儿,问她:“戴上后有什么感觉吗?”
“没感觉啊!那、那是个魔法制品?”利芙也反应过来,一张小脸吓得惨白,“上面有诅咒?!”
盖尔心累地挥挥手,请她去抄五百遍“我不能随便乱动别人的东西,更不能什么东西都往头上戴”。
“拿去吧!”等利芙拖着血拼战利品回自己房间写句子了,盖尔才从长袍底下抽出那只破烂纸盒,“给邓布利多?”
“我没这个想法。”斯内普冷笑了一声,“他应该和利乌斯一起抄句子——如果不是他乱动别人的东西还往手上戴,很多人都可以不用死。”
当年的既成事实他无从怪怼,但现在已经回到了一百年前,当然是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最后他们还是决定将冠冕送往古灵阁,去盖尔的金库里与挂坠盒、复活石戒指作伴。在梅洛普·冈特成长为一个人格健全、情绪稳定、三观大众化的女巫之前,暂时不要冒险。
盖尔回来以后还是不很放心,明里暗里观察利芙一整天,甚至半夜惊醒,也要去她床边转一圈儿。
“你这是怎么了?”斯内普也被她闹醒了,拉亮床头灯。
盖尔熄灭魔杖,爬上床滚到他身边,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前生看过的最新电影是《泰坦尼克号》的人解释。她那时候,围绕这部电影打的tag那都是“经典老片”、“4K修复”、“一代人的回忆”了。
以21世纪20年代影视文学作品创作者的巨大脑洞,利芙戴上这么一个据说能“增长智慧”的玩意儿,要么:1.被冠冕里封印的其他灵魂附体;2.被灌输海量知识,原地变身冷酷无情的人形电脑处理器;3.被冠冕里封印的灵魂or记忆or情感蛊惑异化,从此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但是,没有,利芙还是那样,活泼泼的一个小孩子,在餐桌上不用魔法,连个完整的煮鸡蛋都剥不出来。
“说好的增长智慧呢?”她抱着枕头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传言,都这么说。”斯内普简单讲了一下两个幽灵之间的爱恨纠葛和罗伊娜·拉文克劳糟糕的家庭教育,“究竟有没有,或许只有格雷女士本人知道了。”
“说不定真的没什么?”盖尔扳着手指跟他数,“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我也看过,只是一件精美的首饰,不具备任何魔力;赫奇帕奇的圣遗物是什么……噢,金杯,我没见过,你见过吗?”
“没有。”斯内普感觉困意一阵阵涌上来,不由看了看座钟——前世这个时间他还在失眠。
“格兰芬多的宝剑呢?”
“能吸收任何能强化它的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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