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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声音响起,三人转身过去,就看见有几个村民打扮的男人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他们头戴白布,手里挎着一个篮子,脸上无一例外呈现出哀伤。
“李叔?您是村头的李叔吗?”
牛二娃上前问道。
说话的男人诧异,回:“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
“李叔是我啊,我是安宁村的牛二娃,我姐姐结婚时,我还和您喝过酒,您记得吗?”
“安宁村?....”叫李叔的男人想起什么,“你是牛芳芳的弟弟?”
牛二娃激动的点头,急切的问:“是我!李叔,我姐姐呢?她还在村子里面吗?”
李叔叹了口气,摇头,“村子里没人了,也进不去了,我们几个人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没用。”
“什么叫没人了!没人了是什么意思?”
牛二娃眼眶发红,冲着李叔几人大吼。
李叔没说话,把手里的篮子放下,从里面把冥钱纸币拿出来,对着安乐村的方向点燃。他又何尝不伤心难受呢,他的一家老小全部都在村子里。
李叔把剩下的冥钱洒向天空,五十多岁的男人,脸上已经爬满了泪水。
在这些小辈面前,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
过一会,他伸手抹掉眼泪,嗓音发着颤,断断续续的说:“我是前天回来的,几天前我和身边几个村里人去了无镇上卖鱼,那天生意很好鱼很快就卖光了。我们收了摊本来早该回去的,我身边的老路说隔壁镇上新出了花样布,要去给老婆买,我们几人一寻思也一起去了。”
“到隔壁镇后,没想到来这里的人都是来买花样布的,要买需要登记排队,没想到就耽误了两天,等我们好不容易买完布再回安乐村时,就变成眼前这样了。”
李叔说完指了指河里大黄狗的尸体。
“起初我们并不知道,看见河上飘着的死鱼死虾还以为安乐河是被谁下了药,老路刚准备过桥时,大黄狗就从安乐村跑出来,它反常的拼命的朝着我们吼叫,四肢脚掌扒在地上,脖子上还带着血,脚步已经不稳,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的从安乐村那边往桥上跑。”
“然后,我们就看着面前安乐河的桥轰然断了一半,大黄狗也掉落在河里,瞬间就被河水给吞没。”
李叔讲完还有些心有余悸,那些事情就在眼前发生,如果不是大黄狗突然冲出来,恐怕他们的下场会和河里这些死鱼死虾一样。
那个叫老路的村民沉默不语,他和李叔一样,妻儿老小都在安乐村。
牛二娃还是不愿意相信,至少得去安乐村看一眼才能知道人是死是活吧。
“那安乐村还有其他出入口吗?”
“哎,如果有,我们现在也不会在这了。”
老路无声叹了一口气。但凡能有一点办法,他们也不会这样。
“还有几个在了无镇开店的,事发当晚没回安乐村,第二天回去之后就发现过不去了。”
“我们也尝试过在河对面呼喊安乐村的人,可是无论多大的声音,安乐村都无人出来回应。”
“后来呢?不是说桥不是断了吗?为什么我现在看到还是好的。”
“我们也很奇怪,那座桥明明就是在我们眼前断掉的,至于为什么这桥如今又完好无损,我们也不清楚。”
李叔也很奇怪,明明那天是亲眼看着桥从中间断的,可是现在这座桥明明又没断。
“这桥确实是断的。”
“你们之所以看到这桥是完好的,全部是因为它!”
姜遇说着指向安乐河,准确的说是指向安乐河漩涡中的那一缕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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