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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亲自走进人堆里,揪住俞雅雅的衣裳,把她拎到阿幼姐面前。
“嗯,模样清秀,白白净净的,不像那些臭烘烘的罪奴。”
俞雅雅攒紧拳头忍受被当成货物挑剔,咬牙问:“离巷是什么地方?”
阿幼姐轻笑:“男女花钱寻欢作乐的地方。”
俞雅雅瞬间睁大眼:“打死我也不做妓女!”
阿幼姐冷冷啐了一口:“呸!你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我们离巷的姑娘都是丰腴圆润的美人,你瘦得像三天没吃虫子饿得找不到方向到处扑腾的病鸡!做娼妓都得倒贴钱!发什么梦呢!”
她说着白一眼,扭头指向涂灵:“还有她,精气神不错,干活肯定好使。就这两个,我买下了。”
阿幼姐掏出钱币和老板交易,小卒用镣铐扣住涂灵和俞雅雅的双手,铁链递给阿幼姐,让她牵回家。
俞雅雅恼火,快要把牙齿咬碎:“当我们牲口吗?”
涂灵用力绷扯镣铐,心里计算待会儿逃跑的可能性。
“逃跑会被割鼻子哦。”阿幼姐轻飘飘瞥了她一眼,扭动臃肿的腰身,铁链搭在肩头,拽着她俩就往前走。
一名壮实的随从跟在后面以防奴婢窜逃。
拥挤的暗街比菜市场还热闹,每个区域货源集中,奴隶旁边是奇形怪状的小动物,全被拔掉了能伤人的牙齿和爪子。再往前贩卖青铜和玉石,还有武器和首饰,然后是粟米和小麦。
束悠城已经种不出庄稼了,这些粮食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运来的。
“花纱夫人的亵衣,息女小姐的狐裘,价高者得,都别抢!”
百叶氏贵族男女的私物都流落到了黑市,不知玉奴军入城后他们下场如何,这些东西是他们自己拿出来卖,还是被洗劫了。
“涂灵你看。”俞雅雅盯着人群里过分高挑的异类,他们未着上衣,皮肤呈古铜色,肌肉厚实健壮,个个生得魁梧,模样也十分粗狂。
“玉奴人。”
“他们有两米吗?”
涂灵目测:“至少一米九五。”
俞雅雅啧道:“这么野性……瞧人家那身板,再看看束悠人的身板,抵御得住才怪。”
所谓离巷,与暗街不过一墙之隔,这片城中西北角的区域是三教九流聚集所在,离巷不止一条巷子,而是四通八达的烟柳地,淫楼娼馆林立,熏香扑鼻。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俞雅雅嗓子干涩。
涂灵听见了,越往里走,白日宣淫的浪.叫与娇喘愈发肆无忌惮,有的小楼窗子大开,清瘦孱弱的小倌被高大威猛的玉奴女人拽到窗前,一掌掐住他的脖子,命令他卖力。
“我靠。”俞雅雅瞪大眼睛:“这里民风也太开放了吧……”
涂灵观察周遭房屋,大多是精巧的二层小木楼,其中却有一处气派华丽的庭院,闹中取静,别具一格。
“别瞧了。”阿幼姐回头瞥她二人:“那是离巷最高等的祥瑞居,只接待身份贵重的宾客。”
俞雅雅嗤笑嘀咕:“嫖客还分贵贱呢。”
阿幼姐听见了,慢悠悠道:“这世上只要有人聚在一块儿,那必然有高下之分。只不过世事无常,从前养尊处优的贵族男女,一朝城破,有的命丧黄泉,有的被发卖到离巷,变成和我们一样低贱的娼妓,啧啧,谁又说得准呢?”
涂灵问:“打仗也不耽误你们做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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