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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乐萦慌忙反驳:“不是……”
“就从他入手,如何?”对方的语气变得更冷。
“你——”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是谁伤了你?”
既要她说,却不许她绕开话题,季砚实则十分了解她,了解她最擅长用这种方式规避危机。晏乐萦想起来,昨夜季砚就警告过她,他说她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既然这样,此刻,又何必要问呢?
“我最恨人欺骗。”此时,季砚的手还抵在她腰间,只要他稍稍用力,见了血的伤口势必会比昨夜痛得更厉害,“晏乐萦,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警告的话不断刺激她,晏乐萦的思绪没法清楚。男人的粗粝指尖随着她颤抖的动作,反而在不断抚过肌肤,她的心越来越乱,想好的说辞也被他否定,一时是当真说不出话。
“在走神?”
她静默不言的样子似乎越发惹怒了对方,对方的手顿了顿,旋即越发恣肆大胆的抚摸,像是一种无言的惩罚,纤细水腰依旧被他掌控着,瞧着事态也越发不可掌控。
“别、别这样……”她错愕一瞬,小声嚅嗫着,却被季砚压住毫无反抗之力。
季砚在忍着,在等待,她心知。
他是个比季淮更有耐心的人,他还比季淮更加……
“别这样?”季砚冷嗤,他压低的声线在她听起来晦涩不明,含着几乎看不透的怨意,“旁人能对你做的事,我却做不得。”
“若当真不喜欢,何来的痕迹?我看,你倒是很喜欢如此。”
更加冷漠讥嘲的语气在她耳边炸开,身上的感受无法忽视,晏乐萦的脸骤然惨白,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与方才她在心中所想的不同,那个心中温静的少年郎原是已经变得这般乖戾,他的手甚至拨开小衣至她身前。
晏乐萦自然知道自己几乎衣不蔽体,她的脸越发白,但她咬着牙道:“对,我就是喜欢这样。”
她心知,这或许是一种挑衅。
但她决定赌一把。
果然,季砚的动作顿时停下。
在晏乐萦看不见的角度,季砚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尤其是不断凝注在那道鞭伤上。
他同样瞧不见晏乐萦的脸,只能见美人细弱削瘦的脊背绷紧,水珠顺着她乌黑的发划落,将细细的衣带濡湿,甚至不少水痕浸透了她身侧的薄薄衣料,隐隐能窥见其下更多的春光。
素白小衣,松垮近乎腰侧的玄色外衫,与乱散堆叠的乌发,勾勒成如水墨染成的画卷,却远比水墨更为莹丽生动。
可比起这些,他想到的更多是许多年前,掉进池塘里的那个小姑娘。她浑身湿透,抱着他娇声哭泣的模样,那时候他们彼此相依,咫尺之距便可汲取对方的温暖。
明明瞧不见她的脸庞,瞧不见她的神色,可他却能想象到这个曾与他相伴过少年时光的人,他曾经捧在心上的小妹妹,此刻是如何的表情。
她在做一次选择。
肆意挥霍别人的爱意,拿捏旁人的心软,以此博弈,做一次选择。
而他怎能再上当呢?
季砚觉得心中全然是恨,神色虽未变,漠然道:“你以为我还会像从前那般,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
如今仍是这般紧紧相依,他的手可以肆意把控着对方,触碰他想要触碰的柔软,让她一丝也无法逃窜。对方已然束手就擒,可为何,距离却好似越来越远?
他的手,最终重新落在了她的鞭痕处,等待他回应的晏乐萦彻底吓白了脸。
怎知,那指尖贴着伤口,竟是轻柔的摩挲。
她怔了怔。
方才季砚的动作像极了胁迫,晏乐萦生怕他又和昨夜一样发疯,因而一直心觉之后会是一番酷刑,等着他审判。
却没想到,现下里他的手指,更像温柔地如同情人间的抚慰,甚至是隐隐带着珍视与缠绵情意。
原本火辣的疼意,甚至因此化解了些许。
“最后一次机会……”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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