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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沈宗野的想法,当时他拒绝了切割脚趾,一是怕缺失大脚趾在抓捕犯人的时候会不便。另一个原因就是这根手指是上面那帮毒贩必须要取的,他们不可能让他能接上。
一根手指少就少了吧,总归让他更像一个毒贩了。缉毒这条路他选择时本来就做好了豁出去的准备。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沈宗野吃起东西。
离开时,沈宗野结完账,他们走向停车的地方。
路边有一条美食摊,卖着各种小吃和水果、奶茶,蜿蜒排了很长。
梁然落后了几步,沈宗野懒得回头,只是见她太久没跟上才回头看了眼。
涨潮的浪花声渐近又退远,梁然捂着被凌冽海风吹乱的头发,站在一个卖奶茶的小吃车前,摊主在和她解释着什么。
她转头跟他说:“我先买杯喝的。”
沈宗野没想等她,转身先去了车上。
没多久梁然回到了车上,手上没拿东西。
他打着方向盘,随口一问:“没买么?”
“嗯,时间太久了。”
沈宗野没说可以等她,后座就有矿泉水,他也没伸手替她拿。她是向邬道的眼睛,他没那么多温柔和耐心。
“本来是想喝杯热饮,但摊主要做好久,我怕你等不了。”
再往前就有一排奶茶店,沈宗野没耐心停下,“哦”了声说后座有水。
梁然理着被海风吹打结的头发,事实上是她偏头痛又犯了,就想喝杯热的缓一缓。
海岸边夜晚的空气微凉,可能是刚才海滩边的风太大了,吹得头痛。
这么凌冽的风会让她想起沈茹。
沈茹走的那年是冬天,那年她十五岁,当时画室的老师带着她们在长白山看雪。
刚刚下过一场暴雪,树枝上凝结了白色的霜雪,满目雾凇皑皑,梁然的世界美得不真实。沈茹的电话在那时打来,问她能不能快点回来。
梁然站在雪地里,被同学扔来的雪球砸中脑袋,她哈哈笑着说“我才出来三天妈妈就想我了吗”。沈茹笑了笑,说“嗯,妈妈很想你,真真,很想你。妈妈爱你”。
那是沈茹和她的最后一通电话。
也是沈茹在这个世界上说的最后一句话。
沈茹救了一个跳水轻生的高中女生,岸上的人把木板丢给她们的时候,木板被女生抱紧了,沈茹被她踢到了水底,体力不支沉了下去。
沈茹被救上来后抢救了半小时才醒过来,她腹痛,呕吐,症状很不好,但好在当晚稳定下来了。
可第二天,沈茹肺部原本的积液突然扩大,她昏迷休克,期间醒来时给梁然打了这通电话。
沈茹是双肺严重感染导致的多器官衰竭死亡。
短短两天,她失去了妈妈。
梁然是在傍晚的时候后知后觉那句“妈妈爱你”有些不对。
她给沈茹回去电话,沈茹没接。她打给梁幸均,梁幸均很久都没有说话,她有些哭腔地喊爸爸,梁幸均才说“没有事,妈妈睡了,你明天就回来吧”,他的声音在颤抖。
她给保姆张姨打了电话,张姨才哭着说是“小茹走了”。
那天晚上下了冻雨,车子不能走,风吹得很大。
梁然穿着防滑鞋,下山的路走几步就滑倒一段,她滚出去很远,手套破了,帽子丢了,脑袋磕在树上,头皮破了,她摸到了一点点血。
满目的黑夜望不到边际,全都是雪。风太冷了,吹进喉咙里,吹进眼睛里,吹痛头上的伤口……
后来,她好像总是会偏头痛,梁幸均带她看过各种医生都治不好。
沈宗野专注开着车,车子经过的一排店铺旁开着两家奶茶店,梁然想去买杯热饮。
只是沈宗野开得很快,梁然张了张唇,最终没有开口,任车子驶向这片陌生城市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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