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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送上一个点赞,无论如何,真心为尽霖哥高兴。
他很希望,有个懂尽霖哥的人陪着他。
周尽霖不缺爱他的人,只是一直得不到他想要得到的爱。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真真”,那会很好。
“真真……”
陈嘉效身子剧烈抖了一下,险些斜着栽倒下去,他从混沌的梦里打着冷颤地醒来,突然睁开的眼睛里充满迷茫。
郑清昱曾经就叫“真真”,现在她父母都还这样叫她。
她和周尽霖一直靠信件往来……
陈嘉效半边身子发麻,失去韧性的背脊一再坍圮,整个人长长一条从墙角滑到地面,嘴里叼着的烟积了长长一截烟,他冷眼眼睁睁看它掉落,整个口腔都是苦的。
郑清昱就是那个“真真”,一切信息都被陈嘉效用自己将近二十年前还有前不久得知的所有信息串起来了。
他早该反应过来。
只是时间过去太久,随着那个人的离开,和他有关的一切都在慢慢消亡。
其实世界远比人所能想象的更小。
小到不止是他和郑清昱在自滨城十年后在另一个城市和对方重逢。
世界又大到可以任由命运随意捉弄人类。
让他们要去到另一个城市才能遇见彼此。
厉成锋和郑清昱口中的那场夏令营,本来陈嘉效也要去的。那次暑假,蒋然他们结伴到江城一个朋友家玩,周尽霖跟着一起,知道陈嘉效暑假都在东县姥姥家,周尽霖还带领蒋然他们到东县搞农家乐。
去北京是临时起意,蒋然他们一群毕业生,很潇洒,周尽霖问陈嘉效跟不跟着去的时候他们还嫌他是小学生。
陈嘉效姥姥姥爷倒是放得开手,主动拿钱去给陈嘉效报名,本来行李什么都准备好了,出发前一天,陈嘉效姥姥在街上摔了一跤,陈嘉效怕姥爷一个人照顾不来,主动放弃了那次夏令营出去玩的机会。
不知不觉,烟蒂已经在脚边已经堆了一地,陈嘉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去清扫,在一片晦涩的光里,酸痛的眼睛忽然被手腕上那块表的光芒闪了一下。
陈嘉效停下所有动作,丢掉工具,快步走向客厅,拉开柜子一个举手就把那块已经停止运转但价值依旧的理查德拿下来。
周尽霖有块一模一样的表。
这块表是他高考结束上大学之前买的,当时江柳琳带他挑成人礼,他一眼看到了摆在柜子这只理查德,有种看见故人的亲切感。
当时江柳琳还有些意外,以为他不会花钱,也不在乎这些,不过还是很潇洒付了钱。
那时候她还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国内的前夫,老娘过得好得很。
郑清昱第一次来到客厅,就问他能不能看一看这只表,最后知道它已经不能运转了,还感慨了一句。
陈嘉效也觉得可惜,这块表陪了他很多年。
可也许,当时郑清昱也是和他第一次看到它一样,想起了周尽霖。
她还说,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戴这块表。
在此之前,陈嘉效从不觉得自己戴和周尽霖一样的表有什么不妥,他怀念他,也钟情这块表本身,但现在竟然有些无地自容。
怎么会是周尽霖?
这个念头不断在心里冲撞,从病房到这里,从黄昏到黑夜,陈嘉效几乎要把自己为难到窒息都不肯罢休。
为什么那个在郑清昱心里永远不会死的少年是周尽霖?
陈嘉效也多么希望尽霖没有死。
可从厉成锋口中得知这一切的时候,他明明觉得愤怒又迷茫,郑清昱突然晕倒,这两天他只剩下迷茫。
亲耳听到郑清昱寥寥几句讲述完她和那个少年的故事,陈嘉效又什么都不剩了。
一切都太不真实,像当年周尽霖遭遇飞机失事离开这个世界一样,可郑清昱留在他肩头的咬痕,还有凝固在衣衫上的泪又昭然若揭提示这一切的真实性。
客厅里有一具佝偻孤独的影子,久久没有动,直到高楼外的灯火都渐渐熄灭,陈嘉效走到阳台外,明明夏夜很明朗,他眼前却总有一层迷雾。
第一次站在高处望着深不见底的夜,会产生心悸的感觉,恐惧地止不住幻想自己随时会粉身碎骨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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