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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再约时间,叶筝忽然被黎风闲的右手摄住了神——
纸袋上两根红色粗实的绳子在食指上卷了一圈,缠得用力,在皮肤上勒出一种不真实的惨白。
叶筝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先走了。」黎风闲前走两步,经过叶筝时,他又回头,对叶筝说:「之后我都有时间,你定好日期再告诉我。」
「好。」叶筝下意识摸了摸耳朵,「那……再见。」
「再见。」
蜂蜜要储存在阴凉通风的地方,叶筝抱着罐子进厨房,将它放到柜子里。
他又给自己烧了壶水,刚一沸,阿姨就提着两篮子肉和海鲜回来。闲庭伙食是好,可常住的也就他跟黎风闲两个人,消化不了那么多,按这个量算,够吃上四丶五顿了。
「叶筝呐。」阿姨将篮子放到流理台,看叶筝在开冰箱,以为他是饿了,「要吃什么吗?我给你煮?」
「不用不用。」叶筝合上柜门,把冷气逼了回去,笑得一板一眼,「我就想拿几块冰出来兑水喝,壶子里没冷水了。」
「这样啊……」阿姨将买回来的草莓一颗一颗装进盆里,蓄水泡着,跟叶筝唠些闲话,「对了,我买了条鲈鱼回来,你喜欢怎么吃?清蒸还是红烧?」
叶筝不常进厨房,对鱼的认知仅停留在熟了和没熟之间,哪几类鱼适合清蒸,哪几类适合红烧,他完全没有概念。
职业缘故,叶筝录歌或者是开演唱会前都需要严格控制饮食,几乎顿顿吃草,不加调味酱汁,时间久了他已经没了世俗的那个欲|望,开水烫菜丶白灼鸡肉,能下嘴的他都不挑。这下突然问他爱吃什么想吃什么,叶筝仔细想了下,好像真没心痒哪道菜。
深刻明白到这点,叶筝把选择权交还给阿姨,「按平常那样煮就行,我什么都吃。」
「我们一般都水煮,但辣椒太多怕你受不了。」阿姨把蔬菜放到水流下冲洗,溅起稀稀拉拉的水声,「你不是要唱歌嘛,嗓子金贵着呢,都没敢给你放辣椒。风闲特别交代了,要做清淡点。」
叶筝来闲庭这段时间,三餐是比较清淡,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黎风闲的惯常口味,没想到是对方顾及他还要唱歌,特地安排的。
他和黎风闲凑整算是半个同行,尤其忌酸忌辣,这种狂野不羁的饮食方式让他乍舌,挑起半边眉问,「他……演出的时候也不戒口吗?」
叶筝自问只会在咸鱼时期馋一两勺辣椒酱,常吃肯定会挨小羊训,更别提小羊在这方面的戒备性,瓶盖歪了半分都能看出来,他敢开罐小羊就敢藏,狠起来甚至给他一锅端了。
「以前要上台的时候会戒,但风闲有两年没唱了。」阿姨怅惘地摇头,沥干菜上的水份,冷不丁转向叶筝,问他:「你们那电影啥时候开始拍?」
叶筝身形微僵,似乎还沉浸阿姨的上一句话里,然而他站得挺直,阿姨没觉察出来。
「差不多十月份。」叶筝说。
阿姨似懂非懂,「十月好啊,天气都凉爽点。」
之后又聊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家常话,阿姨拿出菜板,嚓嚓切着青瓜,她刀功精湛,片出来的丝儿跟网上卖的护手神器不相上下。
叶筝心中一动,顿时生出一个想法,「阿姨,您能教我做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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