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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服务生候着,提前替他们叫好了电梯,刚一过去,电梯门就开了。
林振山先一步进去,「感冒药带了没?没带的话我那儿有两包冲剂。」
「带了。」
等两扇门闭拢,空间锁紧,透明的轿厢逐渐下行,黎风闲才移步靠到角落。视线投向银光烁烁的海面,海鸟拍着翅膀盘旋于低空,像在追逐什么,羽翼扇动,划出锋利的流线形,带动鸟体俯冲向下,迫近水面。
一眨眼,冷凉的水感浇筑下来,四肢沉坠坠的,黎风闲勾开领带结,拽下来缠在手上,觉着呼出的气还是有点烫,又解了两粒衬衫扣。
随着楼层递降,他的目光也从俯瞰变成了平视。那只水鸟被他跟丢了,和其他普通的丶不起眼的混在一起。
「还是帮你叫个医生看看吧。」林振山说,「这地方鸟不拉屎的,诊所不好找,离医院又远,万一感冒药不顶用就麻烦了。」
「不用。」黎风闲对自己的体质习以为常,「过一两天就好了。」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
「我没有。」
「嗯嗯,你没有。你最好没有。」林振山猛翻他一个白眼,「你要不问问你自己哪次发烧是能过个一两天就能好的?四五天算快了对吧?还有好几次被你拖成了低烧,卡在37.56度不上不下,过了半个多月才退下去。」
黎风闲:「……」
叮——电梯门应声开启。
地下大堂没亮灯水晶吊饰灰沉沉的一片,空气像被浑圆的吊球吸了个干净,怎么闷怎么来。
林振山脱了外套搭在手上,「走快点,这儿不太透气。」
大楼正门口停了辆黑卡宴。司机在车头前抽菸,见他们来了,捏着菸嘴长吸一口,然后往花坛里一碾,招呼他们上车。
两人一左一右坐进后座,车内浓浓的檀木香,一款廉价又常见的车载香薰,林振山降了点车窗,团吧团吧外套塞腰后当靠垫用。
他从外衣兜里摸出烟盒,拇指抵住卡扣一拨,抽出一支衔嘴里,眼看向后视镜:「有打火机吗?」
「Pardon?」
「噢。」林振山又把烟放回盒子里,前座司机似乎已经猜到他在说什么,扔来一枚塑料打火机。
很轻一个,里面没什么油了。
林振山意兴淡淡,也不点菸,就拿着个破打火机玩——滚了半天才滚出点火星子,噗一下又灭了。
他没有抽菸习惯,这盒烟是交际用的,全是好烟。摸爬打滚久了,什么样的人他都见过,谈合作不刁难你两下都跟没吃饱一样,他一个靠嗓子混开的,菸酒不沾是常识。
但商场上的人抽的不是叶丝梗丝,是一张张红票子,连吐的烟气都泛着股铜臭味儿。
纸醉金迷,花天酒地都不是错,商人可以庸俗,可以贪婪,可以自命清高,大抵是劣根性在作怪,这种场合下反而见不得太美好的东西,越珍贵越想糟蹋。
堕落丶沦陷,求不得才是他们热切想要看到的。
林振山望向黎风闲,也许是体温上来了,脸稍红,眼睛比平时水润澄亮些,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想到了黎音。
外人总评价他们说,姐弟两有七分像,黎音艳一点,黎风闲清一点,所以一个适合唱杨贵妃,一个适合唱杜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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