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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恭贺陛下喜得国师。”陈泰领着众人跟着跪下向刘谢贺喜,完了见还站着一动不动的嬴政,忍不住提醒道,
“国师还不谢恩?”
刘谢疯狂给嬴政使眼色,嬴政强忍不悦,微微弯身拱手,“谢陛下。”
要他下跪行大礼是不可能的,而刘谢也不感奢望对方能行跪拜大礼,于是出来打圆场,
“国师不必拘礼,以后国师都不必向朕行大礼。”
先不论嬴政有没有可能给她下跪,就算跪了,她也不敢受的。
在陈泰和自己的一唱一和下,嬴政成功在这个时代有了个合法的身份。
然而此事在朝堂却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浪。御史台的言官们集体上书表达对此事的不满,认为刘谢这是被妖人迷惑,就如同当初秦始皇沉迷于长生之术,皆是谎言。
最后还言辞凿凿要求她严惩此人,以捍卫大汉基业。
当然所有奏章都被刘谢原封不动打回去了。但御史台的言官也不是吃素的,刘谢打回来,他们就在重新写一次,并且一次比一次言辞激烈,甚至上升到将刘谢说成是昏君。
“种拂老匹夫!”刘谢气得直接骂街,将那恶心人的奏折扔出老远。
陈泰默默将奏折拾起,上前劝道,“陛下息怒,御史中丞这也是尽忠职守。直言劝谏乃是言官天职,若是他们为了讨陛下欢心只说谄媚之词,那才是大不幸。”
“可他也骂得太难听了!”刘谢声音中夹杂着委屈,心口被气得生疼。这次她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言语如刀,还刀刀扎她心口上。
“朕就是想给仙人一个尊位而已,国师又无实权,哪里就祸国了?要朕说,朕就是对那群言官太好了,才让他们如此肆无忌惮!就该每人赏一顿板子!”刘谢赌气道。
“陛下不可,古来为君者向来广开言路,责打言官非明君所为啊。”陈泰耐心劝说道,生怕刘协真的将言官打一顿,那可就不妙了。
“他们不都说朕是昏君了吗?昏君打言官不是很正常吗?”
“陛下……”陈泰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生怕他真的一时上头做错事,竟急得额头冒汗。
“好了好了,朕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哪能真的这么做。”刘谢撇撇嘴。
剩下几天,关于言官的所有折子她直接不看。
嗯,只要她不看,他们就骂不到她。
在经过几日的拉锯战后,刘谢终于力排众议,将那个男人送上了国师的宝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些日子的行为在朝臣的眼中已有了另外一层含义。
“王司徒!王司徒留步!”
刚下朝的王允正行走在幽长的宫道上,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一回头,就看见种拂在快步追上来。
“种中丞有事?”王允礼貌性询问对方。
“我等今日在朝堂上力谏陛下,王司徒位居三公,乃百官表率,为何一言不发?”种拂言语间夹杂着些许不满,这通发言更像是质问。
王允一时有些无语,三公又不是只他一人,要论背景,司空杨彪比他强,要论亲近,贾诩深得陛下喜爱。这人怎么偏偏找上他呢?
还未等他想好措辞,种拂又道,“陛下那梦境只说是真是假你我皆心知肚明,那人来路不明,竟能让陛下如此费心,着实让人心忧啊!若陛下被此人迷惑,这大汉江山该如何是好?!”
他身为言官之首,规劝皇帝乃是天职,若陛下当真被那人迷惑,那就是他失职,届时他又有何面目去见世人?
王允:“……”不满归不满,面上却未表露分毫,“种中丞严重了,祸国倒不至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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