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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星沉默,李似宜惋惜地捏捏她的脸,“白瞎了你这张漂亮脸蛋。”
酒吧门口突然涌入一群人,有的背着画板,有的挎着沉甸甸的帆布包。今晚有“Drink&Draw”活动,大批绘画爱好者聚在一起写生,喝酒,唱歌,跳舞。
他们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楼梯去了二楼,发出热闹的欢呼声。
李似宜指了指墙上的海报,上面公布这本写生的主题为“爱丽丝梦游仙境”。
“你不是也会画吗,去跟他们一起玩,交友好机会。”李似宜怂恿骆星。
骆星从阁楼收回目光,坐着没有动,提不起兴致。这些天在不同的城市连轴转,她有些累,睡眠也少,眼下一层淡淡青灰,靠遮瑕膏遮盖。
那群人玩很嗨,随着几声炸响,无数的金色碎片和缤纷彩带冲向天花板,又纷纷下落,有的飘到楼下来,他们在庆祝本周写生冠军的诞生。
骆星听着楼上热闹的动静,李似宜剥了颗醒酒糖含着。
没多久,一个cos疯帽的年轻男人下楼,过来搭讪。
男人带着高高的礼帽,压住像小扇子般炸开的红色假发,本地话夹杂着英语跟骆星打招呼:
“从二楼看见你,忍不住画了……”
他画了骆星。
水彩还没完全干透,洇湿的淡蓝底色上,笔触勾勒出女孩纤瘦淡薄的侧影,米白的高领毛衣胸口别了一支袖珍麦穗胸针。
她略微低头,松散的长发挽成了髻,眼尾稍长,眸光不知落在哪里,壁灯的几点光斑印在她侧脸上,气质冷清。
骆星还没反应,李似宜抢过来说好看,欣赏一番,掏出手机拍照。
男人顺势在两人对面坐下,说他今年研二,每周五和同学来这家酒吧写生。
在聊天过程中,李似宜的失恋情绪被短暂转移,当起了红娘,想撮合骆星跟比她们年纪小的弟弟谈恋爱,而骆星全程心不在焉。
回到落脚的酒店,已经很晚,接近午夜十二点。李似宜洗完澡卷被子睡觉,酒精助眠,睡了自分手后的第一个好觉。
反倒骆星迟迟没睡着,翻出行李箱里的请柬又看了一遍。
孟家的老太太八十大寿,今年选在港市的傍山别墅办寿宴,这封请柬原本是寄给骆星的小姨章连溪的。
章连溪与洛京的孟家长子孟达有过一段婚姻,开始得轰轰烈烈,收尾却潦草仓促,没能善始善终。
章连溪不打算回去与前夫叙旧,也确实忙,让骆星替她跑这一趟。
两年前孟家老太太病了一场,之后就搬去了港市的高级疗养院,她娘家在这边,今年选择就近办寿宴,懒得来来回回地折腾。
骆星高中时跟着小姨在孟家生活过,老太太是家里为数不多向她表露过善意的人之一,不说多亲近,总归没苛待,骆星为此感激她。
老人家年岁大了,见一面,少一面,骆星最终拿着请柬在两天后赴约。
*
近月来港市多雨,傍晚骆星不好容易打到车,跟司机说了地址,司机从后视镜悄悄打量她一眼。
骆星裹着深色的薄毛呢大衣窝在后座,看窗外景色。
一路红灯,车子走走停停,缓慢驶向傍山别墅群。
车载电台里,主持人的声音夹杂在雨滴敲打车棚顶的动静里,有种机械感:“昨日凌晨,葵山乐队主唱江家显与一神秘女子现身四季酒店,两人频繁互动,举止亲密……”
路边的棕榈树在风雨中飘摇,昏黄的路灯光晕被切割成一段段碎片。
快到半山腰时,黑色的柏油路上聚集的豪车越来越多,引擎声轰轰,风驰电掣驶过,被甩开的租出车慢慢跟在队尾,像个年迈的老者。
前面的宾利畅通无阻地开进了院门内,出租车停靠在马路对面,过不了关卡。
“我就在这里下。”骆星出声。
她付完钱,撑着伞下车,外面雨势变大了,到别墅只有几米远的距离,裤脚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打湿。
门口的迎宾员接过她的请柬,看清上面的名字,想到家主特地交代过的,不同于别的宾客,把骆星往宴会厅二楼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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