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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灵晔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憋什么好屁。
止参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说话,角落的日晷突然发出咔哒一声,下一瞬六七个婢女鱼贯而入,转眼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饭菜,只见刚才还对他的计划有几分好奇的灵晔,拿起筷子开始认真吃饭。
“……你这一日三餐按时吃饭的好习惯,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点没变。”止参无语地看着他。
灵晔充耳不闻,垂着眼眸一口饭一口菜,吃得相当认真。
止参百无聊赖地等着,直到灵晔放下筷子,才再次凑过来:“做什么你就别管了,我保证能让她把婚退了。”
“阿嚏!”
南山用力地打了个喷嚏,一抬头警惕地看向四周,偌大的寝房里,空无一人。
她松了口气,默默端起了饭碗。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在这个地方住了十天了,虽然这十天没怎么出门,但她对这里也大致有了一些了解。
如今她住的是一个名叫沧澜宫的地方,相当于凡间的皇宫,仙人伯伯就是这里的皇帝。虽然很早之前,仙人伯伯就说过他是什么冥界之主,但南山一直没什么概念,直到有人这么跟她解释之后,她才意识到那是多了不得的大人,一时间心里也愈发忐忑——
仙人伯伯要是皇帝,那灵晔不就是太子了?她得罪了太子!
南山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太爷,还只是远远一瞥,实在难以想象得罪了太子会是什么下场,听说灵晔已经结束闭门思过,今天早上就从不夜阁出来了。
“……不会来找我吧?”南山心事重重地摸摸手腕上血红的珠串。
虽然阎岳一再强调,她只要戴着那串珠子,灵晔就不会再伤害她,但鉴于某些原因,南山觉得他并不是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于是她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状态,之前还偶尔去院子里溜达溜达,现在直接不敢出门了。
一连三天,她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到第四天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跑到门口透透气,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一颗石子砸了。
“谁?谁砸我?”南山警惕张望,下一瞬就看到院墙上趴了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青年眉眼带笑,见她看过来,还朝她招了招手。
“你是谁?”南山这段时间见到的都是一些长得奇奇怪怪的家伙,这还是除了阎岳和灵晔之外,第一个五官正常的‘人’。
青年按着墙头一个翻身,直接进了院内:“我叫止参,是护法之子。”
“护法是什么?冥界的官职吗?”南山不解。
止参被她问得一噎,确定她是认真在问后换了个说法:“我是灵晔的好友。”
“啊,你是灵晔的好友啊。”
南山微微一笑,转身就往屋里跑,下一瞬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
她咽了下口水,故作镇定地回头:“你想干什么?”
“我哪敢对你如何,”止参扫了一眼她手腕上的珠串,笑嘻嘻道,“只是想让你看个东西罢了。”
说罢,他伸出一只拳头,像是握着什么东西。
南山迟疑地往前走了一步,突然看向他身后:“仙人伯伯?”
止参下意识回头,南山扭头就跑,可惜下一瞬就被揪了回去,她刚要大喊救命,止参的手就摊开了,一股酒味炸开,南山转眼失去了意识。
头晕,昏沉,还有点想吐,像喝了很多很多酒,脑子乱糟糟的,身体好像也在沉沉浮浮。
南山眼睫轻颤,陷在清醒和不清醒的边界里反复挣扎,正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好时,一股清凉的风突然拂过脸颊,连带着整个人都清明好多。
“再不睁眼,就真的要淹死了。”
恶劣的声音响起,南山颤了一下,总算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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