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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江父存银子的庄票。
所谓庄票,就是存银单子。
只不过和银行的存折不一样,庄票是不记名的。
也就是说,票在谁手里,银子就兑给谁。
这东西的弊端是丢了就找不回来,优点是不像银行帐户,一查就能查出一个人的积蓄。
姜父存的银子,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万大洋。
至于嫁妆单子上的东西,反而是小头了。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姜父确实还留给了姜辞一些田地,以及一间经营不善的铺子。
秦家大房是文人出身,自诩书香门第,自然不会一上来就扣着新妇的嫁妆不放,所以一时也没摸清姜辞的底细,只知道她手里一定有不少钱。
毕竟姜家就一个女儿,钱不留给她还能留给谁?
姜辞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的,嫁进来就擎等着被吃绝户,他们又何必吃相难看呢?
想到秦家人的算盘,姜辞冷笑了一声,把嫁妆单子递给折桂,说道:“把这个锁在箱子底下。”
之后又看了一眼床上小桌,有点不情愿地说道:“这些也收下去,一会儿文竹就该来了。”
看来得尽快想办法把这个婚离了,要不然拘在这,连吃点东西都得藏着掖着。
“文竹?她来做什么?我都告诉她了,小姐昨晚上才好些,正睡着呢!”
“傻折桂,才好些就是要好了,你当外人也像你一样把我当眼珠子呢!”
折桂只好把小桌收拾下去。
这小桌刚收下去没多久,果然院里就进来人了。
来人梳着一根乌油油的大辫子,绑着红头绳,穿着一件竹叶领绸子夹袄、黑色滚边裤子,折桂跑出去看,不是文竹又是谁?
“文竹姐姐,你怎么来了?”
“夫人让我过来瞧瞧少奶奶气色好些了没。”
文竹说得客气,行为却全不是那回事。
她一进屋看见姜辞,立刻眉开眼笑地说道:“怪不得折桂早饭时说少奶奶好些了,少奶奶气色果然不错!正巧夫人有些话要和少奶奶当面说,少奶奶要是能起身了,就去一趟吧!”
说着又冲刚追进来的折桂说道:“我走了,不耽误你伺候少奶奶梳洗了啊!”
之后就掀帘出去了。
气得折桂直跺脚。
“她算什么?拿着鸡毛当令箭!”
姜辞掀开被子,趿着绸缎睡鞋下了地,说道:“早晚都要经历这一遭,正好我也想会会我这便宜婆婆。”
说到这,姜辞目光闪了闪,在折桂耳边低语,“你把我的书都藏好了锁起来,过几天咱们就能出门了。”
这秦家不是图她的嫁妆吗?
那她少不得就要将计就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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