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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这皇帝姥儿是天下权势最大的人,如今看来,也是这天下最糊涂的人,亏她从前还把她当个体恤百姓的圣君,结果连是非都不分,竟将方大人这样的贤能给关了。
孙匠气不打一处来,面颊和脖颈都气红了。
牛劲上来了,下脚不知轻重,孙匠刚踩了一步便发出了声响。
“谁!”还未走远差役发出一声呵斥。
孙匠红晕稍退,鼻息缓和了些。
“哪儿的枯树枝掉了罢。”
“马虎不得。”发出呵斥的差役道,“你,你们,随我去看看。”
听着紧促的脚步声,孙匠心跳加速,有些慌神。
差役还在逼近,孙匠又听到他们说:“你们上里边瞧瞧,不能叫人跑了!”
锁链声响起,听着似是差役在翻找钥匙。
她忽然意识到方清露可能就被关押在身后的屋子里,视线落在了那把铜锁上。
“咯吱”声渐近,混杂着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孙匠退至墙角,再往后便要退无可退了。
她横下心,抄起腰间的斧头使起来蛮力砸了起来。
尖锐的碰撞声激得差役更为警觉,连片的火把扬起,惊喝声与拔刀声响成一片。
这铜锁分外结实,孙匠连砸数下都未能将它分成两半。她干脆掏出专劈木材的砍刀,凿起了木门。
求生欲与惊慌感的驱使下,木门出现了裂隙,孙匠改换肩甲撞击,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撞出一个窟窿,奈何她身形太大,根本穿不过去。
银光烁动,发现她的差役已劈刀而下,孙匠抬臂格挡,一脚踹开突袭者,砸门的力气更大了。
“有人要劫人!有人要劫人——”
差役拾起刀大叫起来,等待援军更上。
“这劳什子看着结实怎么砸门这么不管用!”孙匠叫骂,一手握斧劈门,一手挥刀砍人。
差役越涌越多,孙匠砍红了眼,连踢带踹终于劈出个半人高的空洞。
她在长刀迎面前闪身钻了进去,躲在完整的门板后躲过了飞过的箭矢,一转身前院的看守也绕了过来将她逼至角落。
“方大人!”
“方按察——”
孙匠以护臂迎敌,直奔窗棂,三下五除二破开,正欲翻进去,后背却倏地痛了起来。
栽进屋内时,后背剐蹭到窗沿,硬生生折断了流矢,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中箭了。
来不及细思,孙匠冲了进去,瞧见了油灯下唇瓣发白,已经昏迷过去的人。
“方大人?!”
孙匠拔了断箭,将她扶直,起身时又中一箭,她吃痛地前仰,用后背护住方清露。
耳畔又破风声。
又是一箭,擦着她面颊飞过,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追来的差役放下连射弩,朝身后人吼道:“这大个子皮实,射不死!”
孙匠赤红着双眼环视四周,窗外,门畔,屋内满是不明状况的差役,数不清的刀锋和弓弩正对着她,蓄势待发。
第182章
孙匠拾起砍刀,将方清露护在身后,眼底满是狠戾。
大不了就是一死,过去方清露救过她和女儿一命,她若是死也要杀够数,拉着这帮畜牲为她和方大人陪葬。
冲进院的那一通砍杀使得她像是从血泊里爬出来的。她抹了把脸,于是整个面上除了双眼就都是腥红了。
这样的人该躺在棺材里,该在沙场上,该在地狱里搅动油锅,独独不该在这帮平日里只敢对飞贼痞子动手的差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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