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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去京近千里,你路上若是被摆了一道,该如何是好。”秦玅观面色冷了些,紧绷的唇线似是对唐笙无声的谴责,“你若是出事,朕也鞭长莫及。”
唐笙张了张嘴,还要再为自己辩一辩,秦玅观便已揪着她的衣襟将她拉至身前。
“唐家满门忠良,你父亲在长治年间战死,母亲也是巾帼翘楚。你阿姊因朕而死,再将你送入虎口,朕岂不是真成了薄情寡义之人。”
“这不一样。我是自愿去的。”唐笙挣了两下,“不放心的话,您给我兵权,有了兵权谁敢动我。”
秦玅观的臂弯忽然松了,她倚上圆枕。
管皇帝要兵权,要布政权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秦玅观本可以派方清露去,可思来想去却只给了她按察使的官位,给了她辽东监察司法的大权,林朝洛虽与方清露交好,可以帮衬她,但两营精锐的粮草命脉却掌握在朝廷手中。
处处都是制衡,处处都是谨慎。
唐笙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垂下了脑袋,声音也矮了许多:
“陛下,唐笙失言了。”
“治军,掌政,不是你想得那样简单。”秦玅观缓缓道。
将所有筹码压到她一个没什么资历且没见过大风大浪的愣头青身上本就是一种赌.博,稍有不慎,便会拽着秦玅观一齐落入万丈深渊。
秦玅观处事求稳,于情于理都不会同意唐笙的请求。
唐笙不敢再说话了,俯身,跪叩于秦玅观身侧。
“唐笙。”秦玅观见她沉默,唤她道,“你如此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了问话,唐笙忽觉耳鸣,喉头也有些发涩。
她不知该怎样回答了。
秦玅观叩响书案:
“说话!”
第82章
“说话!”秦玅观低喝了声。
唐笙叩首,耳畔嗡嗡作响。
她心乱如麻,努力想要说些什么,脑袋却一片空白。
“陛下。”唐笙嗫嚅,“如今这局势,调动宗亲实非益事,您如何确保他们无谋夺大位之心呢。”
秦玅观拨动念珠,没有说话。
唐笙知道她在观察,喉头更涩了,似是干吞了枯树皮,生怕一个不注意踩中秦玅观的雷池。
恍惚间,唐笙似乎又回到了刚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不敢说多一句话,只能用谦卑和怯懦化解危机。
秦玅观对她笑对她好,似乎都建立在她能顺从她的心意,不触及到皇权的利益点上。能同意她去幽州,也是看出了她缓解疫病之策,且做出了成绩。
想到这,唐笙眨眼,面颊有些凉。
意识到自己又哭了,唐笙头垂得更低了,好让秦玅观看不到自己流露出无能的神情。
她继续道:“陛下,您同我讲清了他们的瓜葛,唐笙更觉得这朝中无人可派。唐笙明白您的苦心,一时心急,口不择言了。”
“至于微臣为何猜测是海陵王。”唐笙鼻息急促了些,“如今宗亲中海陵王的身份最为尊贵,且未展露出野心,母族也与辽东无瓜葛——”
“但微臣听说,除夕宴那日,唯有海陵王全身而退,这样的人不显山不露水,反而最要谨慎。”
“你说的,朕未尝不知。”念珠隐入宽袖间,秦玅观屈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没有倾身,“朕问的是,你为何非要去辽东。”
唐笙随着她上扬的指节仰首,眼眸低垂,并不直视圣颜。
“又哭了。”秦玅观语调淡淡的,“胆子怎么这般小。”
唐笙眼眸垂得更低了,她很想告诉秦玅观,自己并不害怕,她只是有些难过。
她理解秦玅观作为君主的谨慎,多疑是她坐稳皇位的基石,但这不妨碍她因为秦玅观的带着不信任的试探而难过。
自那日秦玅观倚在她怀里哭泣,讲述起从前的经历时,唐笙就已将自己的整颗心交付了出去——她过去那样苦,唐笙好想护好她。她虽然力量薄弱,依附于秦玅观的权力,但也渴望着能够张开怀抱,成为她漂泊后可以安歇的港湾。
越靠近秦玅观,唐笙就越明白自己对她的情感可能要多于好奇和喜欢。
过往的二十多年里,她从未对一个人产生过这样的感情。唐笙珍视她,小心而笨拙地表达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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