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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到宋忱凝起的眉,韩奕暗道不妙:“宋队,审讯过程出什么事了?”
闻言,房间内的其他三个人俱是往这边看来。
“……没有。”宋忱缓缓摇头,“一切进展都很顺利。”
季钰和陆和锦配合得非常默契,郭富最后松口的回答也很顺畅。关键就是太过顺利了,这反倒让宋忱微感不安。
“郭富他在审问下承认了自己这些年来是在装疯卖傻,承认就是他杀了范叙。”他盯着屏幕上面色死寂的郭富,“……他甚至承认了他就是十年前惨案的凶手。”
“他认罪了?!”韩奕异常激动,“那这不是好事吗?他交代了自己的作案手法吗?过程呢?动机呢?”
宋忱扫过屏幕,想了想,暂时摘下耳麦,才说:“他说了。他说比起在十年前,其实在更早之前他就杀了人。那个死者就是袁江。当年郭富带领全村人靠制作佛像致富,期间遇到过问题,那就是尸体。他们需要利用新鲜的尸体作为制作佛像的模具,但坟地下葬不久的尸体他们刨也刨完了,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将死之人的身上。”
如同猜到了接下来宋忱要讲的内容一般,韩奕和纪宁的脸色都变了一变。
“当时礼佛村里单独生活的人是袁姗,并且那段时间她身患重病,郭富就带着制作佛像的一群村民把将近咽气的袁姗拖了出去,用作制作佛像。而袁姗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袁江,被他们提前支了出去。待他回来,他的母亲早就不在了。”
“后来,郭富说那个小孩找到他求他教自己制作佛像,一直学到十五六岁的时候,袁江的技艺已经很成熟了。郭富正考虑着要不要把用尸体制作佛像的方法告诉他时,他突然就发现了袁江的异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了自己母亲的真正死因,准备把郭富他们的行为公之于众。”
韩奕:“所以郭富就把袁江杀了?”
宋忱顿了一下:“……嗯。据郭富自述,他气急之下将袁江淹死在了河里。”
“那制作佛像的其他村民呢?郭富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还把他们在外务工的儿女也害了?”
刚刚据郭富自述,他借口替村中乡亲看望过那些在外务工的人,利用这层关系杀害了他们。
“因为他们目睹了郭富杀人。再加上他们贪欲膨胀,不再满足屈居于村长之下,想以此为要挟想得到更多的利益。郭富答应了。”
“郭富的杀人动机是利益冲突?”韩奕思考着,“他表面上答应,内心已经杀红了眼,所以对他们不知情的儿女痛下杀手,逐个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悲痛欲绝,然后再杀了他们……”
桌上被捶的响了一声,林瑞咬牙道:“真他妈恶心人。”
韩奕深呼吸了几次,才问:“那范叙呢?”
宋忱正想回答,却瞥见监控屏幕上的画面,又把这个问题暂时按捺下去:“之后我会说明,现在先看监控。”
他又戴上了耳麦。
十几分钟后,他们对郭富和郭长福的审讯都结束了。
纪宁抬手看了看表:“现在是六点零四。”
他们一众人都站起身,准备去会议室与陆和锦和季钰会合。
宋忱和他们一样,却在即将取下耳麦时,猝然听到陆和锦问:“宋支,晚上吃饭吗?”
他下意识看了看周围,才意识到他是在与自己单独说话。
许湘察觉到他的举动,说:“宋支,耳麦给我就行了,到时候我再还给陆队。”
他婉拒:“不用,等会儿我亲自给他。”
宋忱特意放慢了脚步,落在一行人最后,这才有时间回应陆和锦:“嗯。”
陆和锦那边似乎也在走动:“那我们先吃饭?”
宋忱:“还是先结完案……”
陆和锦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宋支,你是想多出一个胃病病友?我饿了,先吃饭。”
他一噎。
仿佛是注意到他不再出声,陆和锦转而又道:“现在案子已经算破了。郭富认罪,郭长福对他爹做的事情不知情,没什么好查的了——礼佛村里佛像的藏身之处也是后续工作了。”
话已如此,宋忱只得同意。
可走着走着,面前的人却忽然停下。
他们前方走过被两名警察夹在中间的郭长福,是打算送他回村了。
宋忱视线落在他惨淡的面容上,又收回。
这时,陆和锦正巧从对面走来,随意挥了挥手:“吃饭去。”
林瑞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啊?”
李希原和许湘也不无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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