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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部郎中于彦作为礼部官员十分不知礼,会被贬官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了,宋连云有点担心他回家之后会拿家里的女人撒气。
没出息的男人,就是这样,孬种一个。
沈沧还有得忙,便先吩咐车夫把他给送到了刑部,郑钧的案子他得亲自把关,依依不舍地让宋连云独自去于彦府上。
于彦作为礼部郎中,他的府邸不比宸王府离皇宫和三省六部都近,马车晃悠了好久才到地方。
宋连云不是上门做客的,也不是上门示威的,没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让车夫把车给赶到了暗处藏着等他,宋连云自己熟练地翻墙进了于彦府邸。
他主打一个偷听。
于彦的嗓门还挺大,宋连云隔老远就听见了咆哮声。
“都是那个宋连云,在陛下面前告我的黑状,若不是他,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噼里啪啦的,听起来砸了不少东西。
一个娇柔的女声响起:“老爷,您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宋连云猜,这就是于彦很宠爱的那个妾室了。
听着跟于彦不像是一个年龄段的啊,说不准是老牛吃嫩草。
于彦却似乎并不领情,怒喝道:“还不是因为你平日里总在我这吹耳旁风,我才会那般偏宠你,落人话柄!”
宋连云:“???”他好震惊,于彦果然不讲“礼”。
建议于彦改个名字,叫于理不合。
那妾室似乎被于彦的话吓到了,嘤嘤地哭了起来:“老爷,您怎能这么说呀?妾身对您可是一心一意,平日里那些话,也不过是心疼老爷您操劳,想让您多疼疼妾身罢了,哪曾想会给老爷招来祸事呀……”
这时,一个沉稳些的女声传来,应该是于彦的正妻:“老爷,事到如今,自怨自艾也无用,左右陛下仁慈,只是贬官,老爷在京城还是有立足之地的。”
于彦哼了一声,脸上满是不甘:“立足之地?说得轻巧,从礼部郎中被贬为芝麻小官,往后在这京城,谁还会把我放在眼里?”
宋连云送给于彦一个白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正妻不再多说,只有一声轻叹,她知道自己再怎么规劝这个男人都无用。
屋内陷入了一阵沉默,只有妾室偶尔的抽噎声。
于彦烦躁地摆摆手,对妾室说道:“行了,别哭了,听着心烦。”
妾室赶忙捂住嘴,不敢再出声。
宋连云真觉得于彦废物,那么大的火气,有本事就朝他宋连云发,明面上不敢,背地里动动嘴皮子,也比冲自己的枕边人大吼大叫强。
于彦在厅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与不甘。
突然,他停下脚步,目光阴恻恻看向妾室,在妾室的一片茫然之中,将人给踹倒在地。
“都怪你这个小贱人!”
妾室被踹倒在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惊恐地看着于彦,眼中满是委屈与恐惧:“老爷,您……您为何要如此对妾身?”
于彦双眼通红,仿佛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指着妾室骂道:“若不是你整日在我耳边聒噪,我又岂会被你蛊惑,叫人拿住了把柄?你就是个扫把星!”
正妻皱了皱眉,去将人给扶起来:“老爷打骂于她,是想有更多的把柄落在人家手中?”
于彦被正妻这么一呛,顿时愣在原地,气焰也矮了几分,但仍嘴硬道:“这是我自己家,难道青天白日的,还有人趴在我家听墙角不成?”
宋连云:哎呀,说对了,他就是青天白日搁这偷听呢。
“那老爷想要如何?”正妻直勾勾盯着于彦,“陛下降罪已成定局,老爷做什么也无法改变。”
于彦被正妻盯得有些发毛,他从未在妻子的脸上看到过如此神情。
“你先回自己的院子去。”正妻轻声道。
妾室抹着眼泪道了谢,由丫鬟扶着离开。
待妾室离开,屋内只剩下于彦和他的妻子,一度安静得过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正妻问:“老爷,可消气了?”
于彦以为妻子是要想办法帮自己出气:“自然没有!”
“那老爷想如何?”出乎于彦意料的,她似乎只是单纯地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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