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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到燕回了?!”
余钟北蹭地一下站起身,好一会才缓缓坐下,嘴里喃喃着:“好…太好了……终于啊……”
言真也是满脸惊喜:“真的吗?他还好吗?他对你……什么态度?”话说到最后,听着竟有点小心翼翼。
和余响父母显而易见的激动比起来,余响姥姥姥爷就冷静得多,短暂的惊讶后,两位老人沉默下来,眼神复杂。
余响知道,对于老一辈的姥姥姥爷来说,接受孙子是同性恋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哪怕十年前他出柜出得轰轰烈烈,老人们依然坚信他只是没遇到合适的女孩子。
也就是十年里他一直孤身一人,以实际行动证明非燕回不可,他们才会在此时选择沉默。
“还好,比想象中要好,”余响说着,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等我被爷爷扫地出门了,我相信会更好。”
“你这小子!”言真嗔怪地瞪他一眼,“跟谁学的卖惨这一招?”
“老楚啊,他不就是靠着这招才追到老婆的吗?”
“你啊,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得先好好跟人道歉认错才行……”
余钟北看着老婆儿子脸上的笑容,心里忽地一松。
那块压在他心头十年的巨石,终于能落地了。
身为余家排行第二的孩子,余钟北上有继承家业的大哥,下有承欢膝下的小妹,从小他便夹在中间不上不下,备受冷落。
这种差别对待,让余钟北深感不公的同时,也养成了和大哥较劲,与小妹争宠的竞争意识,并将这股执念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为了长子嫡孙的名头,他早早结婚,紧赶慢赶,却还是迟了一步,余响晚余昊半年出生,和他一样成为余家不受宠的替代品。
年龄的劣势不可逆,就只能从能力上挣个高低。
余钟北自然而然地开始鸡娃,余昊要学的,余响也要学,还要学得更多更好。
偏偏余响打小就不是一个能坐得住的主,马术、网球他学得很好,但理财、语言就马马虎虎。
如果没有对比还好,问题是旁边有个余昊。
于是,余响做得好,不如余昊听话懂事;做得不好,那更是给余昊提鞋都不配。
越是比不上,就越是要比,比输了就着急上火,口无遮拦,一天三遍打骂交加。
可以说余响的叛逆、言不由衷,都是被余钟北打出来的。
这种情况直到余响上高中后才有所缓和。
缓和的原因不是余钟北想开了,而是余昊凭本事出国留学,余响却只能花大价钱读书,差距这么大,不放弃又能怎么样?
谁知余响在高三时忽然开始上进,用自己的零花钱请家教,没日没夜地补习。
没等余钟北琢磨清楚怎么回事,就看到儿子跌跌撞撞地跑进书房,满眼都是泪。
“爸……燕回不见了……求求你…帮帮我……”
余响满五岁后,余钟北就没见他哭过,求人那更是不可能的事。
那天他却为了燕家大儿子,跪在地上哭。
余钟北终于知道儿子为什么那么努力,也在那一瞬间想开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强按牛头不喝水。
可他是想通了,却也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无能。
如同余响那群帮不上任何忙的二世祖朋友,他也帮不了余响,手里有钱和手里有权是两码事,更何况那是同样有钱有势的燕家。
想要撬开他们的嘴,必须拿出同等价值的东西。
余钟北对儿子点明这点,看着他进入云京大学财经学院,然后在余昊死讯传来的那天,后悔不已。
他眼看着儿子一天天失去笑容,变得越来越像父亲和大哥,却无力阻止。
好在,转机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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