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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溶月感到一阵飘飘然,好似在做梦一般。
这便是她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生活——与谢羡风像寻常夫妻那般,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生活。
这样的愿望,如今,终于要实现了么?
梦幻得好似有几分不真实。
这夜,蜡梅开得正盛,花影缤纷,结于白雪之中。清风徐来,带动阵阵花香。
慕溶月来到了门前的雪梅树前,笑着将一缕缎带悬挂在了枝头。那飘带上写着她的新年心愿,随风而飘扬,让人心生希望。
谢羡风就在这时问她:“你写了什么?”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慕溶月合眼默念了一遍她的愿景,又笑着回眸看他,“惟愿一生一世一双人,匪石之心,天地可鉴。”
夜风透着几分凉意,今夜她依旧在他房中留宿。
睡意朦胧之间,慕溶月情不自禁向身旁的温热之处瑟缩了几分。而谢羡风也半梦半醒地牵住了她的手,十指交缠。
慕溶月的心头涌入一股暖意,她的鼻间竟然有些发酸。
若是时间能定格在此刻便好了。
只可惜,梦总是要醒的。
翌日一早,慕溶月身旁的床位便空了。
只有空荡荡的床帏,在迎风飘动。
谢羡风接到了慕老将军发来的急讯,快马加鞭地去了白江。慕溶月醒来时,他已经走了有两个时辰了,早已人走茶凉。
之后的一月,慕溶月便独自留在家中。转眼已是凛冬,寒风侵肌,临州城被延绵大雪包裹。
将军府张罗着置办起了年货,慕溶月闲时也会为谢羡风缝制新的冬衣。
一件棉袍。用上好的蜀锦裁制而成,内里以棉花满填,外面再裹上一层罩衣,便是舒适又御寒。
除此之外,慕溶月还别出心裁地在那内襟的衣角上绣了一轮云绕皎月,只要将衣襟稍一折叠过来便能发现,她这般情意绵绵又带了几分幼稚的小心思。
做到一半时,慕溶月终是忍不住往白江去了封家信。年关将至,问他新年时会不会回来,与她一同过年。
谢羡风的回信没有说是与否,只是让她在家中好好休养。
慕溶月望着那封薄薄的回信,呆坐在床榻上,忽然扶着剧烈地呕吐起来。
杏雨一看吓坏了,连忙去端来了温水。慕溶月方才平复了几分,可还没等漱了口,又是一阵急剧的反胃感涌来。
一直到昨夜的晚膳都吐了出来,胃里空了,只能干呕出些胆汁与苦水。慕溶月脑袋也昏沉起来。
杏雨赶紧去传了郎中,一面又将慕溶月扶在了怀里:“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反胃得这样厉害?”
话音未落,慕溶月忽然双目失神,竟是径直晕倒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杏雨吓坏了,连忙抱住慕溶月的身子,“快来人啊!快来人!”
她无意间触到了慕溶月的额头,这才惊觉,她身上发起了烧,简直烫得骇人。
……
慕溶月再度醒来时,郎中已经到了府上。
她全身被裹在被褥里,只露出一条纤细的手臂垂在外,手腕上覆着一层薄纱,那郎中正单手为她诊着脉,他神色肃穆,眼珠子左右转着,像是不确定似的,又来回地诊了好几遍脉象。
慕溶月终于有了几分力气,半撑起身子,气若游丝地问道:“郎中……我这是怎么了?”
“恭喜夫人——”
那郎中忽然喜笑颜开,噗通地跪在了地上,庆贺道,“夫人这是喜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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