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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才去拿这木箧的时候,发现这箧子好像是被人动过了,锁是开的。不过,里面的东西都还在。”
他瞬间便反应了过来,原来,她早就看过这木箧里的东西了。
一道同心锁,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另一个女人。
若是寻常嫉妒心强的女人,便会恨不得当场质问他,又哭又闹,叫他定要给个说法。有些难缠的女人,甚至还要告到母家去,不闹得天翻地覆誓不罢休。
但她不仅没有,甚至还装作没看见,丝毫也不过问。
谢羡风第一次开始有了反思的念头,或许,先前是他对她怀有偏见了。
无论她误会与否,他都应该给她一个解释。
于是,他便派了车,去把她接了过来。他打算趁此机会也将他身边的人介绍给她,相信她会明白他的意思。
在此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其实他早就知道她出身文官之家,不通马术,也不善骑射,他原也没对她抱有太大的期望,只觉她能够混在队伍其中,偶尔打进几支球、聊上几句天,显得合群便足矣。
只是,他没想到,她竟敢真的应下了李衡的挑战,单独与他赛球。
李衡虽是他的师弟,却也是他们之中马球高超的佼佼者。她以一己之力对上李衡,犹如螳臂当车,怎会有胜算?
但他低估了慕溶月的决心。
久别重逢,莫老将军与他多聊了几句,他便在正堂多留了一会儿。等再次回到马场时,慕溶月与李衡的对抗赛已经比得如火如荼。
她果然还是没叫他失望,连马鞍都坐不稳,起了个高调,收尾却是一塌糊涂。
但他站在台下安静地观摩,却忽然笑了出声。
无关讥嘲,也不是讽刺,他只是莫名地……觉得她的倔犟有几分傻气。
果真是个天真烂漫的大小姐。
待他打完了球,却发觉身后的席位上已经空无一人。慕溶月已经走了,而他也没有打算留下她。
他知道,她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反正也融不进去,再留下去,也只是愈加挫伤她的自尊心罢了。
于是,他便明白了一个道理。
她其实是不需要他多加干预的。她既要强,又独立。她自己能调整好情绪。若他过多插手,反倒会惹来更多麻烦事。
就好比当初,她看见那刻有他与莫师妹名字的同心锁一般,最终,不也是自己就调剂好了么。
她总会自己想通的,即便他不管不问。
***
慕溶月睡眠浅,很早便醒了。家中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人。她心里装着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撑着床沿起身道:“杏雨,推我出去走走罢。”
杏雨却劝阻道:“小姐,你的腿还伤着,苏夫人说要为你请郎中来,咱们还是先卧床休息吧!”
“可我太闷了,”慕溶月叹道,“那你便扶我去书阁,看看书吧。”
书阁前的庭院很安静,雨过天晴,从檐下落着滴答的水声。
慕溶月坐在书案前翻阅着竹卷,鬼使神差地,她的眼神又落在了角落里的那个书柜之上。
她打开柜门,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慕溶月心中一惊,唤来杏雨问道:“这里原先放着的那木箧子,你可知道去哪儿了么?”
杏雨连忙道,“我这就去问问。”
片时后,又小跑着回来了,答道:“小姐,前几日将军吩咐人把这木箧拿走了……说是带去莫府了。”
慕溶月蹙起眉心。这木箧子在这柜中存放了这样久,如今莫盈儿一回来,他便立马拿了过去。
慕溶月心中不禁猜想,难道他是把同心锁拿去送给莫盈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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