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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羡风走后,慕溶月才终于松懈了下来。
她的腿还伤着,久站会又酸又疼。方才还要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真是忍得辛苦。
“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杏雨为慕溶月上着药,一边叹道,“方才将军为小姐出了头,是站在咱们这一边的,小姐又何不直接顺势同他坦白,提起自己这伤势来,说不定,将军一心软,就多留了一日再走呢?”
慕溶月却倔犟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要靠博同情来留住他。若他因为我受伤而耽误了公事,我便真的成了他的拖油瓶了。”
如此一来,那李衡说过的话就真的应验了。
“杏雨,我有多久没有回家探望过母亲了?”
“自中秋以来,已有两月了。”
“那便正好,”慕溶月思忖道,“为我备轿,我想回京一趟。”
杏雨一听说主子要回母家了,顿时高兴得起身应承:“哎,好。夫人一定也想着小姐,盼望着小姐早点回家呢!”
“母亲不赶我出门,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慕溶月无奈苦笑道,“每次我回去,她总是不给我好脸色看。许是还怪罪我擅自嫁给了阿羡,搅黄了她原本为我谋的婚事。”
长公主沈惠心素来就看不惯谢羡风这个郎婿。
她不满于谢羡风孤儿的身世,认为慕溶月若是真的嫁了过去,那便是跟着他一同过苦日子。
那时,慕溶月倾慕谢羡风一事闹得满公主府上下人尽皆知。而沈惠心为了叫她死心,也为她谋了另一桩婚事,彼此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可那时候,慕溶月与这个素昧平生的未婚夫,不过才见了寥寥两次面,她不想就这样草草定下自己的终生,不甘心沦为笼中的金丝雀任人摆布,也舍不得就此和谢羡风分道扬镳。
为了此事,母女俩还闹了好大一通别扭。
父亲劝沈惠心放宽心,她却很坚持:“月儿她还小,哪里懂什么是对她好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固然自幼就对她是万般宠爱,可总归也不能护着她一辈子。只有为她铺好了路,才能保住她后半生的富贵顺遂。”
后来,沈惠心将女儿关起了禁闭。原以为,她可以用强制手段逼迫女儿就范,而慕溶月终会屈服的。却不想,向来乖顺的慕溶月却破天荒地叛逆了一回。
她竟然设法将此事透露到了皇舅耳朵里,再添油加醋一番,求皇舅为她做主。
不日,皇帝赐婚的圣旨就这样下来了。
但这却并没有平息沈惠心对谢羡风的嫌怨。
尤其,在得知谢羡风婚后有近大半的时间都不在家,独留慕溶月一人守空房时,沈惠心对这位郎婿的厌斥更是到达了顶峰。
以至于最后慕溶月每回归宁,她都少不了要数落一番。
慕溶月知道母亲也只是疼惜自己,可她也不知该怎样向母亲解释。
站在谢羡风的立场上看,他也诚然很无辜。被迫指婚给了一个不甚相熟的女子,难道还须要求他虚与委蛇,假扮与她恩爱和睦么?
慕溶月不愿看见谢羡风被迫留在她身边,她想让他真正地爱上她。
为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慕溶月,渐渐也为了夫君洗手作羹汤;娇生惯养的千金,却开始学着做一个贤妻,去讨丈夫的欢心。
而现在,眼看着他们的关系已然进了一大步,他眼中终于也多了一个属于她的位置。
慕溶月只想更加努力,放手一搏,去抓住那一丝渺茫的微光,犹如飞蛾扑火……她也要他看见她的真心。
而年末的那场生辰宴……便是她最好的机会。
慕溶月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竭尽心力为谢羡风准备一个惊喜。
相信到了那时,他也定会为她而感动的。
***
杏雨准备回京的行囊时,匆匆路过了连廊,无意间看见玉笙居的门还敞开着,大抵是谢羡风走得急,连门也没来得及带上。
杏雨便走进庭院,想关为主君好门窗,眼角的余光却透过窗栏看见了屋子的里面,那书案上正摆放着一个烧得只剩下半边的物样,瞧着还有几分眼熟。
等等,这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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