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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香第一次听赵础叫她宝宝,是很平常的一天。
午后大雨瓢泼,她趴在出租屋的床上串手链玩,都是些金光闪闪的小珠子,被她用透明弹力线串在一起。
这颗不够绚丽,换掉,这颗不够饱满端正,换掉。
工地不施工,赵础没上宿舍打扑克,就坐在床边,给苏合香喂西瓜。
苏合香眼睛看的手链,西瓜送到嘴边就张口接,籽吐在伸到她眼皮底下的手掌心里。
西瓜很甜,一个喂,一个吃,雨噼里啪啦地敲打窗户,小小的房间,苏合香的用品占据了大半位置。
衣橱里几乎都是她的衣物,赵础给她买的,包括她身上的碎花吊带裙。
不是牌子货,却是纯棉材料,一滴西瓜汁落在领口部位,留下一小块湿痕。
一只手伸过来,捏住那块印记,捻了捻。
下一刻,那手就从领口进去。
苏合香吃痛:“疼,别揪……”
后面的话没发出来,她的脸被掐着扳向赵础,他吻了上来。
赵础的吻没技巧花样,他吻得极其用力,像是要把苏合香吞入腹中。
可他表情却是正直的散漫的,看不出半分重欲迷乱到急不可耐的样子。
他就那么把苏合香压在凉席上亲,几颗五彩斑斓的小珠子滚到地上,苏合香嘴里的西瓜汁水都让赵础吃了去。
苏合香喘不上来气了,就拍赵础胳膊,扯他短硬的头发,抓他精悍的背部。
赵础低喘着蹭她的脸颊,叫她宝宝。
苏合香惊到了,扭着脖子想看他面色,却被他摁在怀里,他上身是光着的,她的脸紧贴他烫热的胸肌,耳朵里是他强劲的心跳。
“你别摁着我啊,我看看你脸红没红。”
头顶响起声音:“红了,害羞。”
“你还知道害羞,叫都叫了。”苏合香咬他一口,“你哪学来的这么黏糊的称呼。”
“没有学,”赵础又叫她,“宝宝。”
“好肉麻。”
苏合香让他别叫了,他却一声声地叫着。
宝宝,宝宝……
思绪回笼,苏合香时隔两年再次听那两个字,同样是震惊的。
只是这情绪冲起来的原因不一样。
男人双眼湿红,硬朗的面部被泪水濡湿,这是她头一回看他哭。
分手都没掉一滴泪,现在竟然满脸泪。
真是活见鬼。
苏合香忽然发现,赵础的眼神是浑浊的涣散的。
也不晓得喝的什么酒,刚才还是清明的,这会儿就不清醒了,酒劲现在才上来。
苏合香不跟酒鬼费劲,她很用力地把手腕从赵础掌中抽离,不顾皮肉被摩擦火辣辣的疼,调头就跑上楼梯,又突然停住,返回去。
赵础还维持给她递阿萨姆的动作,感应灯的灯光打在他头顶,他站在原地,犹如一条被主人丢弃的大狗。
折返的女人没牵走狗,只拽走了那瓶被拧开过盖子的阿萨姆。
**
泗城没人知道苏合香跟赵础的过去,杨语她都没告诉,她把赵础到她跟前耍酒疯的事捂严实,不和人分享。
苏合香不去揣测赵础酒醒后是什么反应,只要他别搞出后续,她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月底,苏合香去红纺批发市场拿货,批发市场到处都是拖着黑色大袋子的身影,这里的小饰品多得很,让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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