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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酒量非常好,只在两年前把自己灌醉过,就那么一次。
其他时候再醉,都是装的。
阿成把门关上:“础哥,不接吗?”
赵础站在水池前,弯腰洗洗脸:“要垫。”
“国企的好项目,保证能中标的话,肯定能发。”阿成说,“不够钱,大家伙就凑凑,都是跟了你好久的,信得过你。”
“不能垫,不然一年下来,除了喝坏的胃抽废的肝,别的什么都没,钱是一毛都看不见的,”赵础双手按着台面喘息,颧骨被酒精烧得发红,眼底深黑,“到头来只能这个借那个借,这个抵那个押,把头发熬白,两眼一睁就是讨钱,更倒霉的还能上法庭打官司,被告宣告一起做。”
阿成嘀咕:“那万一发了呢?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今儿全是领导的局,不是什么中间人,”他说,“我就觉得这回咱遇到的,跟以前吹逼的不一样,这回是真正的财神爷。”
“搞工程能有几个财神爷,说要带你赚钱的,实际是想赚你的钱。”赵础眯了眯眼,“往稳了走,一步一个脚印,最多同时做两个,款不结完就不能接新项目,绝不垫资做,只接短平快。”
短是指工期短,平是施工没危险,快是工程下款速度见不到钱,多少个百万的项目都是虚的,工程款到手了才算数。
阿成不是第一天做活,他有他的心思,只是没能如愿。
年轻人抓了抓头发,叹口气:“我也是想着,础哥你能早点开好车住大别墅础。”
赵础抹掉下颚水珠:“老婆还没讨到。”
那一声低不可闻。
他嘲笑镜子里的丧家犬,镜子里的丧家犬也在嘲笑他。
阿成在瞅台子上的卫生纸,础哥走哪儿带哪儿,幸亏纸外面的包装袋没什么破损,不然纸湿了,础哥会受不了。
他能冒出这怪异的念头,是感觉此时的础哥有些脆弱。
“走了。”赵础拿着卫生纸回到包间,继续应酬。
饭局结束,牌局就开始了。
赵础带卫生纸落座。
这一幕让人惊奇:“赵总,你坐牌桌还拎着卫生纸?”
“幸运符。”赵础往椅背上一倚,咬着一根香烟微偏头,叫阿成给他点烟,他懒懒抬了下眼,“洗牌吧。”
**
天有要放晴的征兆。
批发市场每条道都走满了人,几个女生来买辣甜,一买就是好多,手上拿着包里装着嘴里塞着,苏合香从她们身边经过的时候,食欲都被勾起来了,当即去附近买了包辣条解馋。
苏合香吃掉最后一根辣条,找地儿扔空袋子,垃圾桶没见着,垃圾就堆在路边,这一堆那一堆的,臭味弥漫。
不管是卖货的,还是买货的,都习惯了。
苏合香用纸把开口溢出辣油的袋子包起来,暂时放在小包前面口袋,她丢一次手机就长了记性,不往包里放了,她拿手上。
这不是夏天,不至于一手汗,但总拿着,手机壳也热得泛湿,还不得劲。
好在苏合香拿的货量少,不至于狼狈。
杨语的电话打来时,苏合香正在选发绳,最近流行电话线,各种颜色的,老板让她也拿一些,说是非常好卖,多少都卖得完。
这不在苏合香的审美范围,她勉强道:“我就拿十个黑色的吧。”
“十个卖什么,你起码要拿上百个,每个颜色都拿。”老板指咖色发圈,“像这个,”又指米色发圈,“还有这个,拿的都多,我这儿的货都不够,隔两天就要跑厂里拖一车回来……”
任他说得天花乱坠,苏合香都不为所动。
这批发市场是二批货,就是老板会从源头供应商那里进货,再卖出去,拿价比直接在一批那贵点,但是不限制单款单色的批发件数,也可以混批。
苏合香一直坚持少拿勤上新的原则,她宁愿多跑批发市场,也不要拿很多回去放着,头脑一热的情况从来不会出现,多爆的款她都不囤。
开店两年,基本零库存。
刘明卖女装的就不一样,衣服码数齐,全拿的后果是货成山,清起来头大,换季就要搞活动。每天卖得蛮多,到手利润别想,钱都拿来进货了。
“这真是畅销款,我还能骗你不成,”老板捡起脚边的纸板丢一边,在地上堆放的货里扒拉扒拉,“对了,我这还有不少特价,你要看看吗?”
苏合香头一次来这家店拿发饰,老板不了解她的路数,可劲儿地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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