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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语气是委婉还是冷硬,哪个也不是帮着她的。程巧书委屈得要命,恨不得跟白瑾琪再也不见,可她们进的是同一所大学,往后见面的日子,可还多着呢!终于克制不住地低泣了一声,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白瑾琪才不管她,爱去哪里去哪里,等凉菜上了桌,边伸筷子小口小口地夹,边问钱瑞云道:“我还不知道,你考去了哪里呢?”
钱瑞云叹一口气,说:“你知道,我的成绩本来也不怎样,北京的大学够不上,我父亲给我问到了外省一所学院,倒是愿意收我。下个月就要赶去天津了。”
白瑾琪遗憾似的“哦”了一声,她有点舍不得,但想了想又说:“不过,能去外头走一走,见识见识,那也是好事。就是你们姐妹两个这就要分开了,想必不大适应吧?”
“不适应也没有法子,不过......”钱瑞云冲她笑了一笑,颇秘密地说,“我没有告诉你吗?姐姐非但是留在北京念书,念的还是和你相同的学校哩!”
“也是清江大学?”白瑾琪惊喜万分,一下子将筷子放回到桌上,扭身握住了钱瑞芝的手。
钱瑞芝平时都是伶俐活泼的性格,今天倒一直很矜持,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对白瑾琪点了点头。
反而是另一边的钱瑞云,一味地替她开口陈述:“你是不晓得,除了清江之外,还有四五所大学愿意收姐姐做学生呢。为了再和你同校,她别个都不考虑了。”
白瑾琪的心里,实在受到很大的触动。她对待钱家的两姐妹,虽说聊得投机,也不过把她们看做日常玩乐的搭子,因为都是由她请客做东,对于姐妹俩偶尔有之的某些举动,还有些看不上眼。想不到她待自己是这样情深义重。
白瑾琪一时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心想,我一味苦恼于大学里有招人讨厌的程巧书,想不到还有我一个伙伴呀!这是老太爷都看出了我辛苦不易,要送我一份礼物!
握着钱瑞芝的手摇了几下,见她一双眼睛期盼似的望着自己,白瑾琪实在很想说点什么,然深深吸一口气,还是吐不出什么掷地有声的言辞,总觉得语言怎样都是很薄弱的,最后只说:“真好,真好,今天可不是咱们的告别会!”
之前跑出去的程巧书在上完冷菜后,果然又若无其事地回来了,仿佛只是去盥洗室补了补粉。她知道斗不赢白瑾琪,干脆低调行事,但凡提到白瑾琪的话,她都不接茬。
热热闹闹地吃完一顿饭,就此散席又觉得可惜,班长便提出再换个地方,“不如去游艺圆?里头有戏法有杂耍,还搭了戏台子,都不喜欢的,那还可以去湖里划划船!”
众人都赞成。白瑾琪也觉得这主意不坏,刚要应承一声,忽听有人敲了敲包厢大门,一个服务员探身进来问:“白瑾琪白小姐在不在呢?”
白瑾琪茫然地举了举手,那服务生便说:“大堂有找您的电话,劳驾来听一听吧。”
够奇怪的,谁会专程给自己挂电话来呢?知道自己在永福饭店的,那就只有家里人无疑了。不过她家里是很自由的风气,不拘姨娘还是两个姐姐,只要不是玩到三更半夜,对她的外出娱乐,都是不大限制的。
考学前期,二姐姐倒是对她看管得很严,要时刻知道她的动向,不过那也是被陈姨娘再三托付了补习学业的缘故,现在这个前提,已然是不存在了呀。
难道真是二姐姐不成?
白瑾琪漫无边际地边走边想,把电话的话筒接到手里时,对面竟传来陈芳藻的哭声。她显然已是六神无主了,哭诉着:“瑾琪,你快回来啊!你爸爸没了!他搭的飞机出事故了!”
陈芳藻的嗓音又尖又细,却像在白瑾琪的脑子里劈开一道惊雷一般,两耳嗡嗡直响,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一心只想着“假的!假的!”
也许她已下意识地说出了所想,电话那边呜呜哭了一阵,又说,“是真的,重庆防空局的局长亲自打来的电话,一箩筐的事情!你大姐姐已经在应付了,你快回来吧!”紧跟着又是连绵不断的哭声。
白瑾琪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挂断电话的,她喘着气,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冷汗淋漓。刚想迈出一步,才发现脚下虚飘着,差点跌一跤。
她眨着眼睛,恍惚中觉得右眼皮又跳了一跳。
爸爸没有了......白瑾琪五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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