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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笑了一笑,“从前许多宴请聚会,我们都同在受邀之列,不过彼此没有交谈过,所以白小姐不认识我。”
由此起头往下聊,才知道陈太太早年和丈夫离婚之后,就自己另起门户单开,经营西洋钟表生意,“死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挥霍银钱,凭什么要我共担损失?横竖我是气不过,兴许我这心脏病,就是那时候给气出来的哩!我是一点儿瞧不出男人有什么好,就连我自己的儿子,离婚那会儿一口咬定了要跟着他爸,如今没钱使了,还不是上我这儿打秋风?唉!”
说到这儿,转头看向白瑾瑜时,脸上又是温和的微笑了,“所以我才格外的留意你。”
“你知道吗?我常常参加贵人们的宴会,年轻一代的小姐们,要么花枝招展地忙着玩爱情游戏,要么是东一场慈善仪式西一场文学沙龙的上报纸,或者以摩登之名登上杂志画报,总归是想方设法地出风头。这些小姐们也不工作,要风头名声有什么用?无非是想找个金龟婿罢了。爱情,男人,丈夫,那都是空的东西。但你不一样,东奔西跑一头扎进生意堆里的,就你一个。”
白瑾瑜似乎也顺着她的话回想起了过去的自己,现在来看,到底稚嫩又莽撞,自己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陈太太收敛了笑容,宽慰道:“白家的事,我也从报纸上知道不少,天不遂人愿,这是没有办法的。你的生意怎么样呢?”
白瑾瑜自觉没什么好遮掩的,坦言道:“和从前相比,确实困难了许多。”
陈太太又问,白瑾瑜便将需要租船运货,可合约没能谈成的事略说了说。
陈太太沉吟片刻,忽而抬头道:“且慢,且慢,我就是租用了孟家的半条船,不如从我这里单租一间货仓给你?价钱——价钱就按原价格来算!一分也不多要你的!”
白瑾瑜吓了一跳,不敢相信有这样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我救了她,她就正好有多一间的货仓给我呢?设若是专门为我匀出来的,势必自己要蒙受一点损失,在商言商,又怎么会丝毫不抬高租价呢?
心里不由生出一丝警惕,试探道:“那怎么行?我知道,一通电话并一台救护车,没有这样大的价值。”
陈太太定定地看了白瑾瑜一眼,下一秒笑出声来,玩味道:“小姑娘,你以为我是感念你救了我,故意给你便宜占吗?你还是年纪小,看不出到底是谁占了便宜哩!”
说完,她静静地等着。白瑾瑜在心里飞快地捋着自己的人脉关系,如今白家失势,可利用的最大资源无非就是这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您是想让蒋牧城卖我的面子,通过我,好让海关速速放行?”
陈太太面带激赏地点了点头,十二分坦诚道:“我知道白家和蒋家是很好的交情,这点情面,不会不给。但凡装了你货品的船,海关那边就绝不会拖延,立刻就能查验卸货,这是其一。”
“第二,就是我所做的钟表行当了。此前西式的摆钟壁钟很是风靡,稍富裕点的人家就想买一个来装点门面,但那到底是大件,不会轻易更换,坏了或慢了,也多是请钟表师傅来修理,故而买家比从前少了不少。”
“对壁钟的需求少了,货量当然也要减少,即便多进一些座钟或手表,体积相差悬殊,货仓本就空出不少。再有,卖大钟的店家少,小的钟表可就不一定了,随便哪家洋货行,估计都有几样货,这不就看谁家的货更新、上货更快了吗?所以你瞧,海关这一层关系,对我要不要紧?我把多余的货仓转租给你,等于我租的仓位毫不浪费,又多了一重时间上的保障,我亏在哪里呢?要是再抬高给你的租价,那我真是算计得太过,要觉得亏心了。”
陈太太并不掩藏自己的精明,甚至志得意满地冲白瑾瑜一笑,对此番决策颇为满意的模样。
这样的态度非但不惹人讨厌,反而因其真诚坦荡,让人心生好感信任。
白瑾瑜怔怔地瞧着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从前对自己总有一点自得,从不否认自己较寻常女子更为聪明厉害,可如今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过狭隘,在真正厉害的人物面前,她可差得太远了。
白瑾瑜一面自叹弗如,一面又于内心深处萌发出一种激励与向往,未来活成陈太太这样,不也很好吗?
“多的不说,总之,这桩协议就算是达成了。”
在白瑾瑜宣布了这件大事之后,不说白瑾璎狠狠为她松了口气,就连白瑾琪都欢欣鼓舞起来,知道家里的财政支柱保全了,总不会有退学之类的厄运降临在自己身上,小嘴直如抹了蜜一般,说了一箩筐的好听话。
白瑾瑜半真半假的面露嫌弃,把奶糖一般往人身上贴的白瑾琪扯开一点,正色道:“你不要耍花腔,我先前是太忙了,没工夫管你。我提醒你,可不要学别人在学校里谈什么爱情。一个个书没读进去几页的小孩子,懂什么爱情,男孩子更是了,真心没几两,谎话一箩筐。”
白瑾琪不大服气的样子,吐了吐舌头说:“大姐姐你不懂,我们戏剧社,那都是演戏。再说了,单单男人会骗人吗?谁骗谁还不一定哩!”说着,扒完最后两口饭,一溜烟地跑开了。
留下白瑾瑜与白瑾璎两两对视,无奈又好笑地继续用饭。
不过白瑾璎光顾着替她高兴,再没把注意力放在明月饭店的事件上,这一点还是令白瑾瑜格外满意的。
第40章第40章密斯白太倔了,我还能有……
陈金阑陈太太在医院住了小十天后便回家了。
一来是觉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二来,即便住的是高级病房,也远远不如家里自在。医院里的小护士们虽说是为了病人好,说起话来,大多带点自恃专业人士的强硬,这不行那不行,连来探病的朋友都被请走了两次。
陈金阑是顶喜欢热闹的,最受不了这约束劲儿,天天催着主治医生批准她出院。
这天下午一回到家里,便接到一通电话。原先还以为是不争气的儿子又来哭穷,心道他的消息倒是灵通,自己什么时候出院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怎么住院的时候鬼影子也见不到一个呢?于是任凭电话铃空响了三声,可对面就是不挂断,这才不耐烦地一把接到手里。
刚听了一句,晦气的脸色便转晴了:“原来是孟老板,多谢挂心了,我在医院的时候,您就送过慰问的果篮了。”
打来这通电话的,正是孟西洲无疑。
在那天和白瑾瑜谈崩之后,他实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再要和她谈吧,恐怕换不来多少好脸色,若是再谈不顺,岂非比现在的情形更糟?可就此偃旗息鼓、分道扬镳呢?好不容易等白瑾瑜蹬开了那个姓柳的,要他看着她再遇见下一个姓林的姓杨的,偏偏自己又不能行动,这怎么叫人甘心?
于是只好偷偷地关注她。这段时间,白瑾瑜见过哪些个大小老板,他都是门儿清,就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露面,替她牵线搭桥了。她和陈太太达成合作的事,自然也逃不过他的耳目。
孟西洲和气地慰问了几句病情,便将话头转向了刚签不久的货船租赁合约上,说陈老板是信誉很好的老顾客了,可以再降低一成的租价,以达成更牢固长久的合作关系。又说:“我听说白小姐也和您租了一间货仓,能向这样自强自立的两位女士让利,我们是很乐见的。”
陈太太起先听得一头雾水,这一下顿时明白了,调侃似的打趣道:“我在商场沉浮多年,可再不相信天上掉馅饼这一套了。怎么我前脚刚租了白小姐一间货仓,后脚孟老板就赶着要给我让利呢?孟家那么多老主顾,别是只给我让了利吧?”
那边孟西洲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口气明显透着失落:“密斯白太倔了,我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这回答真是妙极!对于陈太太的猜想并不否认,甚至明里暗里都透露出自己正在追求白瑾瑜的意思,要招揽来陈老板这个拥趸。此外,他讲话的口吻又带着受挫失意,仿佛他不再是坐在谈判桌对面的凌厉精干的孟老板,而是个受爱情之苦的年轻小伙,叫人心生好感与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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