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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麦冬拖长了音,垂着睫毛看着眼前的汤羹。
赵家荣握住他的手背,安静地等了几秒钟,然后听见他小声说,“好羡慕她呀。”
“我要是像赵家乐一样,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赵家荣觉得心脏慢慢地绞紧了,一下又一下,像被装了根发条似的。喉咙干涩,不能说什么,只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估计会被打死。”
大拇指却正好触碰到了他手上的那处疤痕。麦冬的皮肤细,手掌心更是柔软温和,这条疤痕的存在是那么的突兀。赵家荣想起小时候听村头的算命先生说,手里有疤的人命苦,健康和运势都被切断了。
想起他前段时间的状态。他变成那样,是因为他的家人吗。
麦冬一直都没有和他说起过家里人,好像永远也不想提。
除了喝醉酒那次,是讲起韩恩铭,他那种崩溃的样子,赵家荣这辈子也不想再看到一次。他早就发誓,如果他足够幸运,有能力让麦冬走出来,绝对不会让他再流眼泪。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刚从家里跑出来,那时我是真下了决心,不想回去了。”
麦冬讲起以前的事,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把自己的手从他手底下抽出来。
赵家荣沉默不语,他记得清楚,后来是他亲手把他送走的。
“我有三个哥哥,要是他们其中至少一个能像你这样,可能我——”
后面的话他没说,而是从桌子底下的纸箱里掏出一罐啤酒,“喀”的一声拉开。
“哎你……”
他要阻止没能来得及,麦冬快速抬起手腕,已经喝下去一大口,还对着他坏模坏样地咧嘴笑了一下,刚才郁闷的神态竟瞬间全然不见。
“就喝一点,没事的。”
赵家荣也从回忆中抽离出来,“现在喝酒,一会儿怎么回家。”
“我酒量你不知道?不会醉的。”
“那也——”
他毫不犹豫地说,“谁说我要回去。”
赵家荣觉得心脏一悸,一阵短暂的麻痹定住了他的身体。
“我早就让司机走了。”
。
赵家荣摇了摇头,手扶着桌子,站起来。
“这样不好。”
麦冬仰靠在椅子背上,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抬起头看他,一只手放在腿上,另一只手肘撑住桌面,手腕悬垂下去,拎着那易拉罐一下又一下地晃荡。
“哦。”麦冬只说了这么一个字,然后挑了挑眉梢。
气氛突然就变了味,赵家荣觉得情况不妙,自己的脊背被灯光炙烤着,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开始蹿升。
“我送你回去——”
“我还没吃饱呢。”
他扭过头,看见麦冬低下头,不紧不慢地重新捉起筷子,在那几盘菜里左戳一下,右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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