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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深收回手,淡淡道:“不用。”
梁暮秋都没注意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不等问,厉明深先开口:“怎么了?”
梁暮秋简单说了问题,厉明深抬起手就把灯泡拧下来。借着最后一丝天光,他先查看灯泡,又去看卡口的灯头。
梁暮秋不自觉凑近,跟他一起看:“怎么回事?”
“可能是接触面氧化,所以接触不良。”厉明深声音很低,带着成熟男人的磁性,梁暮秋感到胸腔都随着他的声音在震动,这才意识到距离过近,赶紧往后退开。
“有橡皮擦吗?”厉明深问。
梁宸安原本在和杨思乐分花生吃,这会儿两个小孩也不吃了,站在旁边,仰头看两个大人修灯泡。
听到厉明深问话,杨思乐立刻举手:“我有!”
说完他便飞快跑进堂屋,没半分钟又回来,高举着一块橡皮擦递给厉明深。
厉明深用橡皮擦在灯头表面擦了一圈,吹掉碎屑,一手固定灯头,另一只手拿着灯泡,对准后轻轻松松就把灯泡拧了上去。
他不用踩板凳,手臂也没完全伸直,梁暮秋目测了一下,厉明深身高应该接近一米九。
梁暮秋把电闸推上去,再拉灯绳的时候,灯泡唰地亮起,点亮了整个院子。
“哇——”杨思乐眼睛里满是崇拜,小声问梁宸安,“他是谁啊?”
梁宸安抬脚踢飞一颗小石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太情愿地说:“房客。”
梁暮秋也说:“好厉害啊,你怎么知道要拿橡皮擦一下?”
勖家老爷子以前就是电工,厉明深小时候耳濡目染,这点小问题难不倒他。他看了梁暮秋一眼,却没回答。
为表感谢,杨阿公要留他们吃饭,厉明深以不饿为理由婉拒,独自回了房间。
乡村的夜晚和城市截然不同,随着太阳落山,家家户户闭门落锁,周遭一切都变得安静,只偶尔听到一两声犬吠。
这让厉明深想起小时候,跟勖老爷子在农村的那段童年。
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以前的事了。
老房子隔音是个问题。他躺在床上,听到隔壁传来的说话声,隐隐约约很模糊,并不觉得厌烦。
这一晚厉明深睡得很沉,仿佛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疲惫都释放了出来。
头天没下的雨反倒在第二天落了下来。
淅淅沥沥的雨从半夜就开始往下落,梁宸安往常醒了还要赖会儿床,一听雨声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顺着床尾的滑梯滑下去,撒上拖鞋跑到走廊上,冲着杨阿公小院喊话。
“乐乐!”
两间小院围墙间的缝隙只有一人宽,几乎紧挨着,梁宸安有时犯懒不想出门,就在楼上冲杨思乐喊话。
喊了两分钟杨思乐才出现,揉着眼睛从房里出来,一副被吵醒的模样。
“你干嘛?”
梁宸安说:“快看,下雨了。”
杨思乐一脸茫然。
梁宸安指天:“下雨了,所以昨天打赌我没输,是你欠我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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