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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宸安一一回答,回答不出来就跟杨思乐凑在一起翻书找答案。
出去大半天,小花有些累,趴在窝里懒得动,梁宸安喂它医院买的营养膏,看着它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期盼中含着担忧地说:“小花,你要加油,一定要平平安安把你的小宝宝生下来。”
梁暮秋原本看着梁宸安,听到这一句忽然偏过头,眼睫湿润,似是有泪意。
厉明深无声地注视他。
这天剩下的时间里,梁宸安捧着绘本不撒手,不懂的就问梁暮秋,重点的地方用笔标记,还贴上小纸条,困到哈欠连天才终于把书放下,爬上床去睡觉。
梁暮秋站在床头,看梁宸安钻进被子,侧躺面对他,喊一声“秋秋”。
梁暮秋心底因着梁宸安的称呼变得柔软,轻嗯一声,问:“冬冬,今天高兴吗?”
梁宸安点头,声音含着困意,软软地说:“高兴。”
“冬冬。”梁暮秋又喊他,“我想跟你讲件事。”
这些话梁暮秋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对梁宸安说。
这会儿夜深了,周遭很安静,梁暮秋抬手帮梁宸安把被子拉到胸口,动作轻,声音也轻。
他说:“冬冬你知道吗,不管是人还是小动物,作为母亲在孕育小宝宝的时候都存在一定风险,所以每一位母亲都是伟大的。”
梁宸安原本迷糊,梁暮秋的话却叫他渐渐清醒,睁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也滑到了腰上。
梁暮秋冲他笑了笑,竭力压下心头的苦涩,继续说:“我不能完全保证小花在生小猫咪的时候会没有危险,但我想我们可以尽全力减少不好事情发生的概率,好吗?”
梁宸安睫毛忽闪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倾身向前环住梁暮秋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好。”
梁宸安睡着了,梁暮秋关掉灯从他的小卧室退出来,自己却毫无困意。
口琴上次吹过还没收起来,就搁在起居室的柜子上,他拿起来,手指缓缓地抚摸琴身,随后朝外走去。
房门吱呀,打开又合上,梁暮秋一转身,竟看到了厉明深。
身材高大的男人坐于石桌旁边,曲着两条长腿,身姿挺拔,那张英俊的面孔浴着朦胧月色,朝楼上看过来。
梁暮秋愣了一瞬。
四目相对,厉明深冲他招手,低沉的声音在沉寂的夜色里缓缓响起:“要不要下来一起坐?”
这派姿态反客为主,梁暮秋不禁一笑,提起脚步往楼下走。
“你怎么不睡?”走下最后一级楼梯时梁暮秋问。
“睡不着。”厉明深目光追随他,简洁回道。
梁暮秋也不多言,走到桌前在厉明深旁边坐下。夜风簌簌地吹,那棵小梨树随风轻晃,好似冲他点头示意。
厉明深注意到他手里攥着口琴:“要吹吗?”
梁暮秋迟疑几秒:“算了吧,太晚了。”
“没事。”厉明深游说他,“声音小一些,除了我不会被别人听见。”
梁暮秋哭笑不得,心里也有几分蠢蠢欲动,于是说:“那好。”
他举起口琴到唇边,随意吹了一首。曲子不长,节奏简单轻快。厉明深听完,挑眉问:“又是儿歌?”
“我只会儿歌。”梁暮秋解释道,“毕竟我的听众只有冬冬。”
“现在不是多了我?”厉明深立刻说。
梁暮秋张张唇,竟无法反驳,脸颊漫起一片热,片刻后忍不住扯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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