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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夜青回身把他架住了:“别下来,你伤刚好,再休养几天。”
“不,不用了。”应望慌忙推开他,深深地跪在地上,“属下该死,请尊主责罚。”
迟夜青手还伸着,先是一愣,接着凉意从头灌到脚底。
是了,他是魔域尊主,而应望只是天机阁万千侍卫中普普通通的一个。他因前世之事而特殊对他,旁人却不会明白,应望自己也不会明白。
他太心急了。
但他先前大张旗鼓地找人,又把应望养在自己宫里这么久,玄水宫上下早都知道了。如果就这么让他无名无分地走了,少不得有人会去欺负他。
“是该责罚……”迟夜青甩袖转身,坐在赤金圈椅上,悄悄撤了屋内的结界。
外头除了守殿的侍卫,还有不少话多又八卦的侍女。
“应望,过来。”他冷声唤道。
应望心头一颤,膝行过来跪在迟夜青脚边。
他穿的里衣是迟夜青的,宽大了些,这样跪伏着,从迟夜青的角度,刚好能透过领口看见身上还没拆的纱布。
明明伤还没好呢,怎么能受得住罚……天机阁那些手段,根本就是不想让人活,应望若是受了,刚捡回的命又要丢了去。
迟夜青不忍,改了主意,冲应望招手:“过来,坐这儿。”
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应望惊得连规矩都忘了,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着迟夜青。
他有点搞不清状况,难道这一世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怎么尊主这样古怪?
迟夜青见他不动,又重复了一遍命令:“应望,本尊叫你过来,坐到本尊腿上。”
这句话就详细多了,哪怕不在眼前,光听也能脑补出屋内情景。
窗外的蔷薇花扑簌抖了几下。
应望满头冒着冷汗,磨磨蹭蹭地起身向前挪了一步。这一步就够了,迟夜青能碰到他,伸臂一揽,就压着他结结实实坐到了腿上。
“让本尊看看你伤好了没,把衣服脱了。”迟夜青又命令道。
天机阁可没教过这些。应望浑身僵硬,连应答的话都还没想出来,迟夜青就已经扯着衣带子,把他仅有的一件里衣脱了。
应望强忍住本能,才没从迟夜青怀里跑掉。
迟夜青倒也没有别的意思,非常正经地扒开那些厚厚的纱布,给他把伤口都检查了一遍。里边残余的刀气已经散尽了,伤口也正在愈合,只是伤得太深,可能会留疤。
“疼吗?”迟夜青用指节轻轻压上一处伤口。
应望打了个激灵,明明是疼的,却没出声,甚至口是心非地摇了摇头。
“疼就叫。”迟夜青本意是想让他叫出声音,奈何天机阁出来的,个个都是锯嘴葫芦,到死都不会哼一声。
应望没领会他的意思,又摇头:“回尊主,属下不疼。”
迟夜青也不指望了,拿过伤药和纱布,给他细细地重新上药包扎。
应望:“尊主,属下……属下自己来吧。”
迟夜青拍开他的手:“别动。这可是参莲化玉膏,世间仅此一瓶,你笨手笨脚的,弄洒了赔不起。”
应望吓得赶紧把手缩回去了,同时听见窗外的草叶里似乎又有什么动静。
好不容易捱到包扎完毕,应望以为自己可以穿衣服走人了,却没想到迟夜青一点放走他的意思都没有。
“尊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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