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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茄子其实也不尽然,那衣袍上好似缀了星辰大海,就是有些过分花哨,浓墨重彩了。
时容与接过衣袍道了谢就开始赶人:“我要换衣服了。”
韶华又呆愣愣的出去院子里,回想刚刚澍清师兄的笑,只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还没等他乐呵太久,梁郁便匆匆赶到:“我师兄呢?”
韶华见他来,连忙收敛了笑,道:“啊……澍清师兄在屋子里呢,你来的好快啊。”
梁郁顿时朝屋里看去,一边问:“我师兄受了伤?”
韶华见他面若寒霜,脸色低沉,一时不知怎么帮时容与解释,只能含糊道:“澍清师兄他……还好,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梁郁甚至听不进去韶华说的什么,推开对方直接朝屋子里走去。
韶华看着他急切的背影,不禁思索。
梁郁师兄也太过紧张澍清师兄了吧?
梁郁一进屋子便看到时容与站在床榻边,墨色的长发散落垂在腰下,将白皙的肌肤衬得如雪一般,真正是绛雪峰上用雪堆出来的人。
时容与身量看着纤瘦,实际上宽肩窄腰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流畅的线条划过他的腰身和紧实平坦的小腹,一路蜿蜒向下……
梁郁看着衣袍尽褪的时容与,眸光一顿,整个人钉在了原地。
时容与察觉到门口的动静,抬眸看向来人,就见梁郁逆着光站在门口,也看不清表情,一动不动,他抖开手里的紫色衣袍,一边问:“阿郁?怎么了?”
梁郁好似猛的回过神,背过身去,脸上爬满了热意:“没什么。”
时容与没再多问,应了一声便开始穿衣服。
梁郁本想出去,但总觉得太过明显,只能僵在原地,无措的问:“师……师兄,听韶华说你受伤了?严重吗?”
时容与轻轻抬眉,百春峰的衣服看起来花里胡哨,穿起来也有些麻烦:“没事,小伤而已,已经好了。”
梁郁听着时容与散漫的语气,眉头一点一点蹙了起来,他也没顾得上时容与是不是穿好了衣服,转身就走了进去:“师兄如此敷衍,定然没有好好治伤。”
也不知师兄这一上午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还受了伤。
时容与瞥了他一眼,像是知道梁郁在想什么,在对方起疑之前,时容与松了手里的腰带,看向他:“那你要检查一下吗?”
梁郁步子一顿,看着时容与衣袍松散的挂在身上,腰带握在手中欲系不系,慵懒随性的模样与清冷的外表形成剧烈的反差,让梁郁呼吸一滞。
这样的师兄,只有他能看到。
意识到这一点,梁郁快步走到了时容与面前,接过了对方手里的腰带,不动声色的环住了时容与纤细的腰身,替他将腰带系上:“我相信师兄就是了,只是师兄一大早离开,回来还受了伤,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时容与任由梁郁给他穿好衣袍,唇边的笑意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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