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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姜文诚这案子他今日已处置妥当。
被打的那个卢知府的外甥姓贾名威,据说被姜文诚打成重伤,现在在家中养伤。
他先是差了王士奇在贾家的宅子外头守了两日,发现每晚都有两个披着斗篷的人鬼鬼祟祟地从后门进去,早上又从后门出来,出来后的去处竟然是醉春楼!
齐越说过,卢知府这个外甥接连几个月几乎每晚都去捧花魁的场,那斗篷里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位花魁。
既然被姜文诚打成了“重伤”,还夜夜偷偷招花魁去服侍?
果然不出他所料,徐弘川听完王士奇的禀报后,止不住地冷笑。
他即刻便带着人立刻往贾家去。等他们到了,那门房还不知死活地耍横,拦着不许进,被张虎一脚踹开去。
一说“都指挥使司查案”,贾家的人就老实了。
等到徐弘川带着王士奇和齐越进到正院的西厢房,没等进去便闻到浓浓的药味。
走进西厢房后,徐弘川见到了床榻上“重伤”的贾威,面容惨白,胳膊和腿上还缠着一层白布。
王士奇招来为其医治的郎中问话,郎中磕磕巴巴地答了话,贾老爷又上前来煞有其事地说,他儿子伤得多么多么严重,定要严惩姜文诚才是。
徐弘川意味深长地一笑,悠悠说道:“贾公子瞧着腿脚伤得不轻啊,这可了不得,日后若是走路都不成可怎么好。”
贾老爷立刻接话道:“徐大人说的是!可怜我儿!”
徐弘川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本官这正好有一位神医之后,今日前来正是为了给贾公子医治。”
贾老爷愣住了:“这……”
徐弘川冷冷地瞥了这父子二人一眼,然后递给齐越一个眼色。
齐越点头,上前去对贾威笑嘻嘻道:“贾公子,我这针法死人都能医活。”说罢,他把贾威腿上的白布拆去,贾家人立刻慌了,想要上前阻拦。
徐弘川带来的十来个锦衣卫“刷刷刷”地抽出绣春刀来,一时间房内寒光凛凛,锋利的绣春刀杀气腾腾,贾家人再不敢动,便只能在一旁哭嚎。
齐越三下五除二便把贾威的裤子褪下,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头全是长短不一的细针。
躺在床上的贾威隐隐瞧着额头冒出汗来,却还是不敢动,只是虚弱地呻吟。
齐越拿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坏笑着在贾威脸前头晃了晃,然后就朝着他大腿内侧的一处狠狠扎了下去!
贾威皱着眉头闷哼一声,没等他反应,齐越又是一针扎到小腿上,他再也忍不住痛叫出声。
徐弘川望着贾老爷微笑道:“令郎不是都走不了了么?看来这腿还有救,我这弟兄针法可还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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