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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发美滋滋地整理了下衣冠,然后便趾高气昂地跟着管家往前厅去。
陈暄等他走了,又屏退了下人们,然后急忙对陈氏说道:“姑母,表嫂还不知道去徐大人家里做女先生的事呢。”
陈氏疑惑道:“怎么回事?”
“我昨晚只是去拿了她的字,没同她说徐大人找女先生的事。”
陈氏犹豫道:“暄哥儿,这事是不是不妥?”
陈暄道:“姑母是怕表嫂得了徐大人青眼,会怠慢姑母?”
陈氏缓缓点点头,阴狠道:“别仗了那小畜生的势,回头咬咱们一口。”陈暄微微一笑:“姑母,当务之急得把表哥先救出来。既然他用得着表嫂,咱们必须得做这个顺水人情。姑母没瞧出来么?那姓徐的为何亲自来咱们家?他先前摆明不想与咱们有瓜葛,一说表嫂去给他做女先生,一口就答应了!”
陈氏愣了愣:“你是说……”
陈暄眯起眼睛暧昧地一笑:“英雄难过美人关。”
陈氏瞪着三角眼,突然一拍桌子,低声骂道:“不要脸的狐媚子!当我儿死了不成!那便更不能让她去了!”
陈暄凑到陈氏脸前,低声道:“姑母,表嫂得去。咱们放着徐弘川这大树不攀,岂不是可惜?况且,日后咱们想靠‘强占弟媳’这名头扳倒那个姓徐的,现在表嫂住到他宅子里,不正好坐实了这罪名?他们有奸情也罢、没奸情也罢,反正他徐弘川到时候有嘴说不清。”
陈氏眯起三角眼想了想,咧开大嘴笑了:“还是暄哥儿你会谋算,说得对,这会子咱们先忍下,待我诚哥儿他日青云直上,再收拾那个小畜生!”
陈暄担忧地说道:“表嫂若是不肯去呢?”
陈氏冷笑一声:“让她去她就得去,还轮得到她做主?”
溶月回到自己屋里,刚把门关上,便紧张得长舒了一口气,心剧烈跳动着。她像做了贼一样,生怕旁人从自己身上看出什么。
走进寝房后合上房门,来到铜镜前轻轻拉开衣领一瞧,脖子上头全是红艳艳的吻痕。
她把衣领又扯开些,刚才急着出去也没细看,现在仔细一看,岂止是脖颈,前胸、肩膀上本来白皙的肌肤,都是男人吸咬出来的红印子!
溶月红着脸赶快把衣襟拉上,还好同婆母告了病,这几日她就待在屋里,等红印子消了再出门去。
她惆怅地坐到床上,掏出藏在褥子底下那个小药瓶,想起男人昨晚不顾自己的哀求,还是凶狠地侵占了她,不由得委屈地掉下眼泪。
他倒是吃干抹净地走了,留着她在这像做贼一样躲着众人,生怕别人看出什么。又不是她主动勾引,现在却成了个“偷汉子”的女人。
溶月的眼泪吧嗒吧嗒流下来,想起爹爹从前同自己讲的那些道理,只觉得异常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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